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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7章 弼国公,你真是好大的野心啊!【求月票】


第287章  弼国公,你真是好大的野心啊!【求月票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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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」

    陆炳正在暗自庆幸和感谢鄢懋卿将他摘了出去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司礼监掌印太监张佐抛出这么一个令他两难的问题,一把就又将他给薅了回来。

    这无异于也是将他架在火上炙烤。

    皇上的意思很明确,皇上正在隐居养病,所以皇上只是给了鄢懋卿权力,围了司礼监的事不能与他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同时皇上也已经表示,鄢懋卿的那套歪理「的确有那么几分道理」。

    因此这事他必须得配合鄢懋卿来办,并且还不能将皇上给扯进来。

    那么现在他就不能承认这是皇上的意思。

    可是如果不承认,司礼监就一定会与鄢懋卿对抗到底,而他这个领著锦衣卫前来的指挥使就被夹在了中间,必须当著司礼监与鄢懋卿的面表态站队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他还只能站鄢懋卿,像鄢懋卿一样顾头不顾腚,公开与司礼监对立。

    否则那便是「抗旨不遵」————

    「他娘的,这个老狐狸,牵扯老子作甚!」

    心中想著这些,陆炳心中暗骂,「与这老狐狸比起来,鄢懋卿倒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善茬了,虽然张狂是张狂了些,好歹给我留了后路!」

    可惜现在陆炳也没其他的选择,哪怕不想做孤臣,也只能跟著鄢懋卿一条道走到黑。

    于是陆炳也做出一副铁面无私的姿态,正色说道:「皇上如今龙体有恙,无暇顾及这些事情,只传出口谕命弼国公全权处置此事。」

    「我呢,也是个粗人,只知皇室安危大过于天,皇上的口谕必须谨遵。」

    「此事已经确定是有人下毒谋害太子,我自是责无旁贷。」

    「因此弼国公命我做什么,我便做什么,只要是为了确保皇室安危的事,莫说是围了司礼监,就算是弼国公命我刨开自家祖坟,我也一样立刻照办。」

    「也请张公公务必率司礼监诸公配合弼国公行事,不要令我为难。」

    「届时事情闹大了,我恐怕只能认为是司礼监阻挠弼国公查办毒害太子的贼人,妨碍了皇室安危,谁脸上都不会好看。」

    既然非站队不可。

    那自然是谁都不站,只站皇上。

    咱别的不管,只管确保皇室安危,查办毒害太子的贼人,阻挠此事的人那就是咱的敌人。

    就问你正不正?

    就问你忠不忠?

    敢强行牵扯咱,张佐你别忘了,咱可是皇上的奶兄弟!

    只要态度够正,心里够忠,咱也不怕稍微得罪一下谁!

    」

    问题瞬间又回到了张佐这边,他倒没想到陆炳是这个态度,更没想到陆炳直接丢过来这么一顶大帽子。

    配合,那就率司礼监诸公束手就擒。

    自此他这个司礼监掌印便矮了鄢懋卿一头,司礼监也矮了詹事府一头。

    今后有些事可就不好办了,毕竟这天底下的人,素来都是谁赢他们就帮谁。

    司礼监如此低头,他这个老祖宗威望必定受损,司礼监在内官二十四监中,怕也将失去一些威严。

    可若是不配合,那就是妨碍皇室安危。

    这大帽子一戴,不管是詹事府还是锦衣卫,对他们再无礼也抢占了一个「忠」字。

    届时问题恐怕只会更大,毕竟他们这种内官与外面的朝臣还不一样,没有了这个「忠」字,便一定会失去一切————

    最重要的问题是。

    鄢懋卿得了皇上口谕,手握专查此事的特权。

    陆炳则执掌锦衣卫,掌握著皇宫里最强大的兵权。

    官印加上枪杆子,这两人居然搅合到一起,成了如此坚实的盟友,使得陆炳连自己这个老交情都不认。

    那他们在皇宫里就代表了真理,就代表了正义,就能站著把钱给挣了!

    形势比人强,就算是司礼监也不得不向「恶势力」低头————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鄢懋卿还真敢如他方才所言行事,这个年轻后生天不怕地不怕,根本没将他们这些内官放在眼中,上回被一锅端了的兵仗局和御马监就是前车之鉴。

    于是,只是两个呼吸的功夫,张佐便已认清了形势。

    随即笑了起来,躬身对鄢懋卿和陆炳施礼:「弼国公,陆指挥使,方才恐怕是有些误会,即是干系皇室安危的大事,老奴又怎敢横加阻挠?」

    「司礼监愿全力配合弼国公与陆指挥使行事,听候弼国公处置。」

    「不过,可否恳请弼国公给老奴一个自查的机会,这内官之中的事司礼监更加了解,查办起来自然也更加事半功倍。」

    「倘若老奴也不能将此事查明,给皇上和弼国公一个交代,皇上与弼国公质疑司礼监的忠心也合情合理。」

    「那便听凭弼国公的意思,为了确保皇室安危,将老奴与这些在尚膳监认了干儿子的老东西全部诛连,老奴绝无半点意见。」

    这已经是难以想像的让步表态,司礼监自有史以来,还从未向某个勋贵或朝臣如此妥协。  

    张佐觉得自己这回肯定是要被定死在司礼监的耻辱柱上,遭到一众内官私下非议,甚至今后心里还认不认他这个老祖宗都值得商榷了。

    然后就听鄢懋卿笑了笑,反口问道:「张公公,我此前有没有给过你自查的机会,皇上有没有给过你机会?」

    」?!」

    张佐与一众司礼监太监闻言一怔。

    陆炳亦是惊诧的望向鄢懋卿。

    说起来,鄢懋卿还真给过张佐这样的机会。

    上回兵仗局和御马监的事,除了那两个掌印之外,剩下的内官鄢懋卿都移交给了司礼监,最终如何处置定罪也都是由司礼监自己决定,詹事府并未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「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。」

    鄢懋卿又冷笑道,「昨日内官还只敢贪墨欺上,今日内官已经敢毒杀太子,明日内官还敢做些什么,我连想都不敢想像。」

    「这就是你自查的成果,我这回不好好查办司礼监,难道还要上疏皇上为你请功不成?」

    「不如我说的更加直白一些,这回没有商量的余地,你们自己已经把路给走绝了。」

    「陆指挥使,全部拿下,但有反抗者,打断了腿拖走便是,回头我自会向皇上交代,且看皇上如何处置我这与你一样将皇室安危放在首位的忠臣。」

    「对了,你们做好心理准备,尤其是在尚膳监认了干儿子的,尽快留下一封遗书吧。」

    「因为我也知道这事查不清楚,所以干脆就不查了,没认干儿子的去守皇陵,认了干儿子的诛连便是。」

    「如此才可确保皇室安危无虞,免得还有奸贼留在皇上宫里。」

    —」

    张佐等人一时竟无言以对,他们怀疑这就是皇上的意思,但是他们没有证据。

    倒还有一名司礼监老太监跳了出来,红著眼睛怒视鄢懋卿骂道:「你这厮休得装腔作势,咱家看你此举恐怕是为了排除异己,为自己今后独断专权搭桥铺路吧!」

    「你借助此事一举将我们这些老东西一举赶出司礼监,便可以顺势安插忠于自己的太监填补空缺,届时朝堂与司礼监都有你的人,宫里宫外皆有人听命于你,哪里还有人可以制衡于你?」

    「弼国公,你真是好大的野心啊!」

    「!!!」

    张佐与陆炳等人闻言,顿时另眼看向鄢懋卿。

    这盆「脏水」泼的不可谓不严重,现在该竭力自证的是鄢懋卿了。

    经过这次的事,内官的忠心在皇上那里是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
    但鄢懋卿也得自证自己没有独断专权的心思,自证自己是值得皇上信任的忠臣,否则同样会被皇上怀疑。

    尤其这话若是传到皇上耳中,便是在皇上心中种下了一棵猜疑链的种子,怎还能容忍鄢懋卿一家独大,只怕很快就要扶持一个能够与他制衡的人出来。

    如此,鄢懋卿也休想好过!

    然后就见鄢懋卿忽然大笑起来:「哈哈哈哈,司礼监果然是人才济济,居然还是被你给看出来了。」

    「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,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?」

    「现在可是你落在了我的手里,就算皇上要遏制我的野心,那也是在办完了今日之事之后。」

    「可惜啊,我被皇上惩治的那一天,你肯定是看不到喽。」

    」???」

    其余人等此刻更是瞠目结舌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如此狂妄的奸臣端的是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,他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在借助此事排除异己,为日后独断专权搭桥铺路了?

    难道皇上如今是真的已经快不行了?

    距离太子继位登基的日子真的已经不远了?

    否则他又怎会如此有恃无恐?

    「这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陆炳亦是内心复杂,只有他知道皇上现在还生龙活虎,太子距离继位登基还早著呢。

    所以他越发不明白鄢懋卿为何如此有恃无恐,连这种事都敢公开承认。

    他就一点都不怕皇上听进心里,真的开始考虑如何遏制他的野心,免得他架空了皇上的皇权?

    正常来说,任何人莫说是公开承认,便只是受人质疑有此野心,也立刻便会诚惶诚恐,竭尽全力澄清才是么?

    刚才这番话他肯定得如实向皇上禀报,鄢懋卿应该也知道他不敢隐瞒。

    这个鄢懋卿怎么回事,不过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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