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5章 这就是色虐的艺术·击杀两位传奇级
第565章 这就是色虐的艺术·击杀两位传奇级
看著这群充满活力与理想的年轻骑士,苏离心中锐气亦随之迸发。他们不仅仅是强大的战力补充,更是一种象征。他们的到来,意味著黑森领的抗混沌大业,已经开始吸引帝国境内那些对现状不满、渴望变革与行动的年轻力量。这无疑是一个积极的信号。
希露德在一旁静静观察著这支新来的骑士团,她那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的目光中,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。她看得出,这些年轻人或许经验尚浅,但他们的勇气和信念是真实的,只要经过正确的引导和铁血的磨砺,未来必将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。
苏离拍了拍阿德里安的肩膀,勉励了几句,随后与希露德一同离开,继续巡视其他部队。
军营中,旌旗招展,人马嘶鸣。烈阳骑士团的圣焰纹章、永恒之光骑士团的剑秤徽记、黑森领的紫荆花旗帜、各路封臣和世俗骑士团的家族纹章————以及新加入的【双尾彗星之怒】那醒目的双尾彗星,共同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来自不同背景、信仰略有差异,但目标一致的战士们汇聚于此,组成了一支庞大而多元的联军。空气中弥漫著钢铁、皮革、战马和信念的气息,肃杀而凝重,却又蕴含著磅礴的力量与希望。
苏离站在点将台上,俯瞰著这片由秩序力量汇聚而成的钢铁海洋,心中豪情激荡。希露德站在他身侧,【龙炎誓约】在阳光下流淌著暗红的光泽,如同蓄势待发的熔岩。
东方的地平线上,混沌的能量躁动愈发明显,仿佛能听到色孽恶魔那诱人堕落的低语与癫狂的笑声。
随著他们的靠近,远方的异象愈发清晰,不再是模糊的能量躁动,而是化为了实质的、令人心神不宁的景象。天空仿佛被泼上了浓稠的、不断变幻的紫色与粉色油彩,云层扭曲成各种难以名状的、充满暗示性的形态。
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甜腻得发的香气,混合著某种更深的、如同陈旧血液与腐败香料混合的恶臭,钻入鼻腔,试图撩拨起生灵内心最原始的欲望与恐惧。
随著一阵仿佛能穿透灵魂、混合著癫狂笑声与痛苦呻吟的诡异号角声,混沌的大军终于出现在了视野的尽头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如同潮水般涌来的色孽掠夺者。他们曾是北方的诺斯卡人或基斯里夫人,如今却已彻底堕落。他们的盔甲华丽而暴露,镶嵌著闪烁的宝石与扭曲的金属饰物,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妖异的纹身和自残的疤痕。他们发出尖啸或淫靡的笑声,挥舞著带有倒钩的长鞭、弯曲的刀剑或是能发出迷幻音波的奇异乐器,奔跑的姿势扭曲而充满病态的活力。
这些混沌战士中,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色虐欲魔,它们的身形纤细而矫健,皮肤呈现出珍珠般的光泽或病态的苍白。它们的脸庞美丽得令人室息,却长著如同山羊般的竖瞳和一张布满细密尖牙的嘴。它们的双手是巨大的、闪烁著寒光的利爪,足以撕裂最坚固的盔甲。它们移动时如同舞蹈,步伐轻盈而诡异,口中发出银铃般悦耳却又带著致命诱惑的低语,能轻易瓦解意志不坚者的心防。
然而,更令人感到生理不适的,是那些在军阵中蜿蜒滑行的庞大身影一一色孽毒蛇。它们的下半身是覆盖著光滑、苍白鳞片的粗壮蛇躯,在地面上留下粘稠的痕迹。而上半身,则是扭曲的人形,皮肤同样苍白得毫无血色,光洁得渗人。
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的胸膛—一毫无遮掩地排列著六只苍白、肿胀、如同某种怪异果实般的乳房,随著它们的滑行而轻微晃动。它们的头颅类似女性,但五官扭曲,长著细长的分叉舌头和闪烁著疯狂光芒的粉色眼眸。
它们的手臂末端是巨大的螯钳或触手,这些怪物发出的声音如同湿滑的摩擦声和满足的叹息混合在一起,是色孽军队中最令人作呕也最危险的近战单位之一。
在这些步兵的簇拥下,还有骑著形态妖艳、披挂著华丽鞍具的混沌战马的色孽骑士。这些坐骑的蹄子踏过之地,会短暂地盛开出妖艳而剧毒的花朵。军阵中,还夹杂著一些体型庞大、由不断蠕动的肉块和触手构成的、被称为「色孽兽」的混沌卵,它们如同活体的攻城锤,散发著令人心智混乱的灵光。
而在这支光怪陆离、充斥著堕落美与极致扭曲的大军中央,众星拱月般的存在,便是那位传奇级的色孽神选——「欢愉王子」萨索斯。
他骑乘著一匹体型异常高大、皮毛如同流动的熔融紫晶般的混沌战马,马眼中燃烧著粉色的火焰。
萨索斯本人身著一套极其精美、仿佛由活体金属与痛苦灵魂编织而成的紫金色盔甲,盔甲的线条流畅而充满诱惑,却又在关节处露出仿佛在微微颤动的、饱受折磨的血肉。
他没有佩戴头盔,露出一张曾经英俊,如今却因极致享乐而显得妖异扭曲的面容,苍白的皮肤,粉色的长发如同有生命般舞动,嘴角挂著一丝永恒不变的、
带著怜悯与残酷的浅笑。
他手中握著一柄缠绕著粉色闪电与亵渎符文的蛇形长鞭,仅仅是目光扫过,就让人感到灵魂仿佛被冰冷的刀刃刮过。
苏离与希露德登上了闪矛城内最高的建筑——那座环绕并支撑著天堂之矛基座的巨大石质高塔。从这里望去,整个闪矛平原乃至远方混沌军团的阵势尽收眼底。那铺天盖地的堕落景象,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们,也感到一股寒意顺著脊椎爬升。
烈阳女神教会的牧首,荣恩祭祀,捧著厚厚一本以金属包边、封面烙印著烈阳圣徽的圣典,来到了苏离身边。
「领主大人,希露德大人,」荣恩牧师的声音带著历史的厚重与沉淀,「根据教会古老典籍的记载,以及我们多年来对混沌势力的追踪研究,下方那位欢愉王子」萨索斯,其堕落与崛起的轨迹,充满了令人发指的暴行,其核心并非单纯的欲望,而是对极致体验」的疯狂追求,而这体验,往往建立在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上。」
他翻动圣典泛黄的书页,如同揭秘一卷被刻意封印的禁忌过往:「萨索斯,并非生来就是恶魔。他诞生于帝国某个早已湮灭在历史中的、以艺术和享乐著称的小公国。他曾是那里的王子,天赋异禀,对音乐、绘画、雕塑乃至战斗都有著超乎常人的领悟力。然而,他内心的空洞却无法被任何凡俗的成就所填满。」
「起初,他只是追求更精妙的技艺,更动人的旋律,更完美的雕塑。但很快,寻常的美与刺激再也无法满足他。他开始寻求突破」,而这突破的方向,滑向了无尽的深渊。」
荣恩牧师的语气变得沉重:「典籍记载,他首先将兴趣转向了痛苦」。他认为,极致的痛苦能带来极致的感官刺激,是通往更高艺术境界」的阶梯。他先是秘密绑架城中的流浪汉和罪犯,在他的地下宫殿里,用精心设计的刑具,研究人体在极限痛苦下的反应、哀嚎的韵律、肌肉扭曲的形态。他将这些视为一种「动态的雕塑」和灵魂的交响乐」。」
「随著他堕落的加深,普通的受害者再也无法满足他。他将魔爪伸向了他的子民,伸向了他曾经的老师和朋友。他举办一场场只有他一人欣赏的私人音乐会」,乐器」是活生生的人,乐章」是他们濒死的惨叫与哀求。他将受难者的姿态用雕塑永恒固定,美其名曰痛苦之美」的永恒瞬间。」
「他的暴行最终暴露,他的公国在愤怒的民众和邻近领主的讨伐下覆灭。但他却在最后的混乱中,被色孽的低语所引诱,主动拥抱了混沌的力量,完成了堕落。他坚信,只有在混沌的领域中,他才能不受限制地追求他所谓的终极艺术」—一那便是施加与承受最极致的痛苦与欢愉。」
荣恩牧师翻到另一页,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勾勒著扭曲的符文和警告性的插图:「成为色孽的神选之后,萨索斯的艺术」更加登峰造极」。他曾将一整座俘虏的城市居民驱赶到巨大的广场上,然后用他邪恶的魔法,让他们在长达数日的狂欢与相互折磨中逐渐血肉消融,化为一座巨大的、由痛苦灵魂和凝固血肉构成的活体雕塑」,而他则在高处欣赏」这杰作」的诞生与毁灭。」
「他还以音律大师」自居,曾捕获一支著名的精灵吟游诗人团体,用邪恶的仪式扭曲他们的声带和灵魂,强迫他们日夜吟唱一首由他自己谱写的、能令听者血肉剥离、灵魂撕裂的终极乐章」,直到诗人们的精神和肉体彻底崩溃,化为凄厉的残响。」
「他最令人发指的作品」之一,据传是利用混沌魔法,将数百名不同种族的俘虏(包括人类、矮人、精灵)的灵魂与肉体强行缝合、扭曲,创造出了一个巨大、不断哀嚎、充满矛盾与痛苦的融合怪」,他称之为众生悲鸣交响实体」,并带著这个可憎的造物四处展览」。」
荣恩牧师抬头看向远方军阵中那个妖异的身影,语气无比凝重:「领主大人,萨索斯并非单纯的嗜杀者。他是一个追求体验」的疯子,而他所追求的极致体验,便是施加与见证最残酷、最精妙、最漫长的痛苦与折磨。他的堕落,源于对感官刺激的无尽贪婪,而这份贪婪,最终化为了对一切生命最深刻的恶意。
他来到闪矛城,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摧毁天堂之矛,更是将我们所有人,都视为了他下一场终极艺术」的材料」与观众」。」
听著荣恩祭祀叙述萨索斯那些令人发指的「艺术」暴行,苏离的眉头紧紧锁起,但他很清楚,在战场上,了解敌人的战斗能力与了解其暴行同样重要。于是便打断了荣恩祭祀的叙述,声音沉稳而锐利:「荣恩牧首,这些暴行足以证明他的邪恶本质。但现在,我更想知道,作为一名色孽的神选,他的战斗力究竟如何?他过往的战斗经历,以及他所展现出的毁灭能力。」
荣恩牧师深吸一口气,仿佛在回忆那些由鲜血与毁灭谱写的记载,他再次翻开圣典的某一页,其上的插图不再是扭曲的艺术,而是描绘著战场上的屠杀与毁灭。
「领主大人问到了关键。」荣恩牧师的声音带著一丝凝重,「萨索斯能获得色孽的青睐,并晋升为传奇级的神选,绝非仅仅依靠那些黑暗的艺术创作」。
他本身,就是一架为追求极致战斗体验而生的、无比精密的杀戮机器。他的战斗方式,同样贯彻著他那扭曲的哲学—追求最极致的暴力美学与征服快感。」
他开始详细描述萨索斯的战斗特质与过往战绩:「首先,是速度与精准。萨索斯的速度快得超乎常理,并非单纯的迅猛,而是一种如同鬼魅般、带著诡异韵律的急速。他在战场上的移动轨迹难以捉摸,仿佛在进行一场死亡的舞蹈。他的攻击,无论是手中的魔鞭还是他自身的利爪,都精准到令人发指。典籍记载,他曾在万军丛中,精确地抽碎了一百名重装步兵头盔下的眼球,而未伤及他们其他部位分毫,只为了欣赏」他们瞬间的盲自与恐慌,以及随后在黑暗中自相残杀的混乱乐章」。」
「其次,是他对痛苦与感官的极致操控。他的长鞭,名为悲鸣回响」,抽击在肉体上,带来的不仅仅是物理伤害,更会直接作用于受害者的神经系统,放大其痛苦感知千百倍。一记轻微的抽打,便足以让一名硬汉如同遭受凌迟般惨嚎崩溃。他甚至能通过长鞭,将多名受害者的痛苦连接起来,形成一种诡异的痛苦共鸣」,让他们的哀嚎相互叠加、放大,直至精神彻底瓦解。这对他而言,是一场华丽的痛苦交响乐」。」
荣恩牧师指向一幅描绘著尸横遍野战场的插图,中心正是萨索斯狂舞的身影:「更可怕的是他的狂欢领域」。当他全力投入战斗时,一种无形的力场会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。范围内的敌人,意志不坚者会不由自主地被其魅力(或者说邪力)所吸引,产生荒谬的崇拜与奉献冲动,甚至倒戈相向;而即便是意志坚定者,五感也会被严重干扰,眼前出现魅惑或恐怖的幻象,耳中充斥著令人疯狂的靡靡之音或凄厉哀嚎,嗅觉中满是甜腻与腐臭的混合气息————整个战场,会化为他一个人的感官盛宴舞台」。」
「至于他的毁灭过往,」荣恩牧师翻到记载著具体事件的页面,「典籍中明确记录了几次与他相关的大规模屠杀。」
「他曾单枪匹马,闯入了一个强大的基斯里夫熊神厄孙的圣地。他没有直接摧毁圣像,而是用他邪恶的仪式和低语,扭曲了圣地守护者—一位德高望重的厄孙祭司的心智。他让这位祭司在疯狂的信仰与背叛的痛苦中,亲手用战斧劈碎了圣像,并屠杀了随后赶来查看的其他信徒。当基斯里夫的军队赶到时,只看到萨索斯高踞于尸山血海之上,欣赏」著那位祭司在完成暴行后清醒过来,陷入无尽悔恨与绝望而自戕的终幕」。」
「约一百五十年前,一位来自基斯里夫、被誉为北境之熊」的传奇哥萨克英雄,伊凡·雷索夫,发誓要为自己被萨索斯折磨致死的族人复仇。伊凡拥有徒手搏杀雪原猛犸的力量,他的战斧足以劈开混沌勇士的重甲。两人在冰冻荒原上激战。萨索斯放弃了力量上的对抗,他以鬼魅般的身法游走,用长鞭不断撩拨、
刺激伊凡的神经,放大他的怒意,扭曲他的感知。最终,狂怒到失去理智的伊凡,在自己的幻觉中,将身旁一座巨大的冰崖误认为是萨索斯,倾尽全力一斧劈下,引发了雪崩。伊凡本人被埋于万丈冰雪之下,而萨索斯则站在安全处,欣赏」了这位勇士自取灭亡的悲壮演出」。」
「甚至对其他混沌势力,萨索斯也同样残忍。他曾与一位强大的恐虐传奇狂战士——屠夫」卡恩遭遇。卡恩以其无与伦比的狂暴和毁灭欲著称,所到之处寸草不生。那场战斗没有战术,只有最原始的碰撞。然而,萨索斯却在这场纯粹的力量与速度的对抗中,找到了新的乐趣」。他并未迅速杀死卡恩,而是利用其超绝的速度,不断在卡恩庞大的身躯上留下细微的伤口,这些伤口蕴含著色孽的邪力,带来的是如同万千虫蚁啃噬骨髓般的剧痒与微弱刺痛,这对于追求纯粹痛苦与愤怒的恐虐信徒而言,是最大的侮辱。卡恩最终在狂怒与无法忍受的诡异痛苦中彻底疯狂,无差别的攻击敌我双方,耗尽了体力,最终被萨索斯砍下了首级!」
荣恩牧师深吸一口气,翻到了圣典中最为沉重黑暗的一页,那里的书页甚至因为常年翻阅,沉浸在悲愤的叙述中而显得有些脆弱。他指向一幅粗糙但充满绝望感的版画,上面描绘著一座被扭曲血肉和飘扬人皮装饰的恐怖山谷。
「而他最著名的一场战役发生在大约五十年前,领主大人,」荣恩的声音带著压抑的怒火,「他主导了一场震动整个帝国南方的惨剧,被称为泣血谷大屠杀」。那时,萨索斯的恶名已然传开,他的活体雕塑」和灵魂乐章」等暴行激起了公愤。帝国南境最强大的公爵之一,以公正、勇武和坚定信仰著称的铁心公爵」阿尔布雷希特·冯·赫拉尔,无法再坐视不理。」
「赫拉尔公爵本人就是一位声名赫赫的传奇骑士,他的狮鹫之心」战锤曾砸碎过无数绿皮军阀和野兽人酋长的头颅。他联合了摩下七位伯爵、超过二十位男爵,组成了一支规模空前的联军。这支联军不仅包括了各位贵族摩下最精锐的骑士和常备军,更得到了瑞德玛教会的大力支持—一整整一个支团【燃烧之心骑士团】的在一位国教大主教的率领下加入,他们高举著西格玛的战锤圣徽,誓要净化混沌。」
「联军总数超过两万五千人,旌旗招展,盔明甲亮,信仰与钢铁的光芒汇聚成一股看似无坚不摧的洪流。他们深入边境亲王领的荒芜之地,最终在一个被称为「沉寂裂谷」的地方追踪并包围了萨索斯及其相对规模较小的军团。」
荣恩牧师的语气充满了悲凉:「起初,一切似乎都向著联军预料的方向发展。赫拉尔公爵的指挥沉稳有力,联军步兵方阵稳步推进,骑士们在两翼寻找机会。瑞德玛骑士们的战吼声震天动地,他们的信仰之力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色孽的低语。萨索斯的军队在联军的猛攻下节节败退,阵线不断收缩。」
「然而,这一切,后来我们才明白,都是萨索斯精心策划的演出」的一部分。他刻意示弱,将联军引入裂谷深处那片他早已布置好的、被称为欢愉剧场」的区域。那里弥漫著无色无味、却能潜移默化放大情绪、扰乱感知的混沌瘴气。」
「当联军主力完全进入剧场,士气达到顶峰,认为胜利在望时,萨索斯才真正露出了他的獠牙。他亲自率领最精锐的色孽骑士和欲魔,从一处隐藏的侧翼如同毒刺般突袭了联军的指挥中枢。他的速度太快,太诡异,粉紫色的幻影在军阵中穿梭,普通的士兵甚至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。」
「赫拉尔公爵英勇地迎战,他的战锤挥出雷霆万钧之势。但萨索斯根本不与他硬拼。那柄名为痛苦低语」的蛇形长鞭,如同拥有生命的邪物,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绕过公爵的防御,每一次抽击都不仅仅留下血痕,更将色孽的邪毒与极致的痛苦直接灌入公爵的灵魂。公爵的怒吼逐渐变成了痛苦的咆哮,他的动作因难以忍受的神经剧痛而变形、迟缓。」
「与此同时,潜伏在裂谷阴影中的色孽毒蛇和色孽兽猛然发动攻击,它们从地下钻出,从岩壁上滑下,瞬间撕裂了联军看似稳固的后阵和侧翼。那些被混沌瘴气影响了心智的士兵,在极度的恐惧与突然被放大的感官刺激下,开始陷入混乱,甚至自相残杀。瑞德玛骑士们奋力抵抗,他们的圣光灼烧著恶魔,但四面八方涌来的堕落造物和陷入疯狂的昔日战友,让他们应接不暇。」
「战斗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赫拉尔公爵在承受了漫长的、萨索斯刻意延长的折磨后,最终被那柄长鞭缠住脖颈,活活勒死,他临死前凸出的双眼中凝固著无尽的痛苦与愤怒。随著公爵的战死,联军的指挥体系彻底崩溃。」
荣恩牧师的声音带著一丝哽咽:「而这,仅仅是萨索斯艺术」的开始。战后,他没有留下任何俘虏。整整两万五千名将士,从公爵到最低等的步兵,无一幸免。他们的尸体被以各种亵渎的姿态摆放在裂谷中,而他们的皮————他们所有人的皮,都被完整地剥了下来。」
「萨索斯用那些带著惊恐、痛苦表情的人皮,覆盖了沉寂裂谷」的每一块岩石,每一条缝隙。他将赫拉尔公爵的皮制成了一面巨大的旗帜,悬挂在裂谷的最高处;将那七位伯爵的皮缝合成一个巨大的、扭曲的帐篷;将瑞德玛骑士们带著刺青和圣徽的皮,精心装裱起来,排列成诡异的仪仗队。整个裂谷在短短几天内,变成了一个由两万五千张人皮构成的、无声尖啸的画廊」。萨索斯将其命名为众生面相:绝望的终曲」,并在此欣赏」了数月之久,直到混沌的力量自然侵蚀,那些恐怖的「展品」才最终化为飞灰。」
「此役之后,泣血谷」取代了沉寂裂谷」之名,萨索斯的凶名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。他不仅展示了其作为传奇强者的恐怖个人武力,更展现了他那将大规模战争也视为其变态艺术一部分的、彻底疯狂与残忍的本质。」
高塔之上,一片寂静。只有远方色孽大军传来的诡异声响,仿佛在应和著这段血腥的往事。苏离和希露德的脸色都无比凝重。
他们面对的,是一个不仅强大,而且以制造大规模痛苦和绝望为乐的、彻头彻尾的怪物。
他对各方面的艺术,包括战争艺术的追求都达到了极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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