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:中毒昏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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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:中毒昏迷
精武寻梦斜睨着迦蓝王子,指尖在诸葛神弩上轻叩:"美人既开了金口,诸位是要体面些自行退场,还是等着在下用弩箭相送?"
迦蓝王子指节捏得发白,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寒光:"山高水长,待你落进本王掌心那日,定教你明白何为剥皮抽髓之痛。"毒蛇吐信般的阴冷嗓音随紫貂大氅翻卷消散,玄铁重靴踏碎三块青砖方肯罢休。
他终究忌惮魅惑公主袖中豺狼——那些疯子不仅在游戏里能将人削成白骨,更敢顺着网线血洗仇家满门。
魅惑公主倚着雕花屏风轻笑,石榴裙摆扫过满地碎木:"奴家这就唤掌柜开间上房,再备些琥珀酒、炙驼峰给公子压惊。"眼波流转间似有桃花纷落,胭脂香混着血腥气在厢房氤氲开来。
精武寻梦忽将嗓音掐得似浸蜜糖,兰花指轻点女子腰间玉珏:"若让本公子等得急了..."他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,朱红箭矢已挑开对方一缕青丝。
魅惑公主踉跄后退时打翻了青铜烛台,绸缎下的肌肤泛起细小颗粒。她夺门而出时险些踩中自己逶迤的裙裾,仿佛身后有百爪怨灵索命。
鎏金托盘撞击檀木桌的脆响打破寂静,魅惑公主甩出腰间云纹铜钥时,腕间银铃犹在震颤。精武寻梦接过尚带体温的"地"字牌,瞥见对方颈后未消的细密疙瘩,喉头突然泛起杏花酿的酸涩。
檀香袅袅的新厢房内,二人重整杯盘。琥珀色酒液在瓷杯中轻漾,映着魅惑公主眼尾描金的凤眸。她纤指轻扣杯沿,笑靥如三月桃夭,劝酒声似玉珠落银盘,自己却只将琼浆饮了又添。
精武寻梦浑然不觉异样,撕扯烧鸡时油亮鸡皮泛着蜜色光泽,酱汁淋漓的牛腱肉堆满青瓷碟。两碗珍珠米饭混着翡翠羹汤下肚,竹箸扫过时蔬犹带风声。杯盘渐空之际,魅惑公主鬓边步摇轻颤,丹蔻划过他泛着油光的唇角:"这般饕餮模样,倒叫奴家舍不得走了。"说罢旋身转入屏风后,氤氲水汽里传来衣带坠地的簌簌声。
铜漏滴尽半个时辰,精武寻梦已仰卧锦榻鼾声如雷。屏风后转出个裹着薄纱罗裙的妖精,烛火为她镀上金边的轮廓裹着玲珑曲线,满堂食客喉结滚动之声竟压过了檐角铁马叮咚。掌柜的算珠乱了分寸,店小二提着铜壶呆立成木雕,直到那抹烟霞色飘出客栈门槛。
"嗷——!"杀猪般的哀嚎惊破绮梦。原是呆小二手中铜壶倾斜,滚水如银蛇窜出壶嘴。某位茶客青衫下摆腾起白烟,腿上红痕迅速漫作晚霞。满堂哄笑中,掌柜的摇头叹道:"这红颜祸水,当真烧得人皮焦肉烂。"
狼狈出丑的远不止被热茶灼伤的倒霉蛋,整个客栈犹如沸油入水,霎时炸开了锅。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中,有人打翻了八仙桌,有人撞翻了青瓷瓶,待到众人勉强定神时,大堂已似飓风过境般狼藉。
待魅惑公主的胭脂香尚未散尽,剑仙城令人闻风丧胆的"胭脂虎"杨贵菲已然跨过客栈门槛。这位重逾两百斤的花魁眸中迸射出猎食者的精光,腰间金镶玉的铃铛随着肥硕身躯震颤如波浪,每踏一步都踩得木质阶梯发出濒临解体的哀鸣。
方才因魅惑公主骚动而屏息的众人,此刻眼球几乎夺眶而出。当杨贵菲腰间赘肉扫落墙角的青花瓷瓶,二楼廊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时,满堂酒客的喉结齐齐滚动,对那位敢于点这全城最贵花魁的豪客,竟生出几分敬畏。
雕花木门在杨贵菲身后重重闭合的刹那,鎏金门栓自动滑入锁孔。这位名动剑仙城的魁首将缀满明珠的披帛甩在屏风上,堆满横肉的脸庞泛着油光,此刻正对着榻上昏睡的精武寻梦露出饿虎扑食般的狞笑。
三条街外的琉璃瓦顶上,魅惑公主把玩着掌中传音玉简。望着杨贵菲挤进客栈时晃动的灯笼穗子,她唇角勾起冰冷笑意,翻身跃上雕花银鞍的雪羽驹。这匹价值千金的灵兽踏碎青石板,载着她朝万木岭方向绝尘而去。
挂在雪羽驹颈间的鎏金宠物袋流光溢彩——此等能容纳活物的空间法器,在剑仙城不过五指之数。即便是坐拥黑风寨的精武寻梦,腰间也不过悬着枚黑曜石雕纹储物戒,两相比较,云泥立判。
客栈天字号房内,杨贵菲涂着蔻丹的肥手刚要扯开鸳鸯衾,后脑突然炸开剧痛。三百斤的肉躯轰然坠地时,整层楼板都在震颤,蛛网般的裂纹在榫卯结构间疯狂蔓延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整间雅室吞噬。
精武寻梦睁眼时正陷在甜腻暖香萦绕的锦缎床帏里,两具温软玉体正紧贴着他酣眠。少女们裹着鸳鸯戏水的茜红肚兜,雪白藕臂缠在他腰间。
他触电般弹坐起来,掌心按着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头颅。昨夜分明记得在客栈独守空房,等魅惑公主不至,眼皮似有千斤重便倒头睡去。
赤足踩上织金地毯时险些绊倒,指尖触到的皆是轻纱软罗。屏风上搭着的烟霞色鲛绡肚兜刺痛双目,最后只在檀木踏脚上寻到条被扯烂的纨绔子弟常穿的撒花绸裤。
给锦被里两朵海棠掖好被角后,他蜷在酸枝木圆凳上,指节深深掐入鬓发。初尝云雨的滋味竟在无知无觉间被人拆吃入腹,纵是虚拟江湖,喉间仍泛起胆汁的苦涩。
日上三竿时枕边人眼波流转着苏醒,两双含情目凝着窗边身影,似嗔似怨。她们披上半透的胭脂纱时,雪腻肌肤在轻纱下起伏如三月春山。
"取套素缎箭袖来!"精武寻梦哑声催促,扯过檀木架上的孔雀纹披风裹住腰腹,"再温一壶竹叶青。"
咽下最后一口翡翠虾饺,银箸重重敲在青瓷碟沿:"何人将我送来此地?"
"是个持金钵的禅师。"女子嗓音浸着慵懒,指尖绕着鬓边垂落的青丝。
精武寻梦霍然起身,云纹皂靴踏得楼板咚咚作响。隔壁雕花门应声而裂时,满室酒气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。
酒肉穿肠过的袈裟沾满酒渍,鼾声如雷。精武寻梦抄起案上未启封的玉壶春,琥珀色酒液兜头浇下,在和尚光可鉴人的头顶汇成溪流。
"暴殄天物!"和尚鲤鱼打挺夺过酒壶,就着壶嘴嘬饮时喉结滚动如珠,"昨夜可是洒家把烂醉如泥的你从醉仙居扛回来的......"
“你小子可算醒了!”烛火在铜灯里爆开灯花,映着张牙舞爪的人影,“和尚守着你一天一夜,刚合眼就被折腾醒了。”
精武寻梦双目赤红,五指如钩攥住和尚的衣襟,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:“这腌臜事到底怎么回事?”
和尚旋身挣脱桎梏,扯过蒲团盘腿坐下,将这几日的波折娓娓道来。
原是那龟息大法作祟——闭息功运转周身,连脉搏都弱如游丝。待假死术散尽,和尚循着雪泥鸿爪般的足印,追至客栈厢房时,正撞见魅惑公主往八宝鸭里抖落胭脂色的药粉。
“霸王花杨贵菲那身膘肉,压得楼板都在打颤。”和尚掸着僧袍上沾染的脂粉气,指间金芒微闪,“贫僧一记韦陀杵敲在她后颈,裹春卷似的把你从销金窟里抢出来。”
精武寻梦面色由青转白,突然攥住被褥上绣着的并蒂莲:“那虎狼之药...我当真与她...”
“十全大补汤也没这般滋补!”和尚从供盘里摸出个冷馒头啃着,油星沾在袈裟上,“那妖女怕你起疑,把半斤合欢散全拌进翡翠白玉羹里。若非怕你落下隐疾,贫僧何苦淌这浑水?”
“她到底什么来头?”精武寻梦指节捏得青白,喉结上下滚动。
和尚摇头时念珠叮当:“迦蓝王子的座上宾,少说也是蛇蝎窝里养出的金凤凰。倒是你——”他忽然凑近细看对方颈间红痕,“莫不是负了哪家姑娘,叫人下这般血本算计?”
精武寻梦一拳砸在供桌上,震得香炉跳起三寸:“再让我遇见,定教她尝尝碎玉手的滋味!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和尚捻着佛珠挡住飞溅的木屑,“施主这身筋骨完好无损,倒像是被摧残的娇花。”话音未落,窗外忽然传来莺燕啐骂声。
精武寻梦撞开雕花窗棂时,正对上七八双淬毒的美人目。他足尖点过廊下金铃,青衫卷着残雪消失在暮色里。和尚见状双掌合十,袈裟如金翅大鹏展翅,转眼间只余瓦当上晃动的铜铃。
“天杀的腌臜泼才!折腾爷们整宿竟敢赖账溜号,真真是丧尽天良的孬种!”
“快来人围住!有秃驴带着嫖客要白嫖姑娘!”
……
精武寻梦撞开描金屏风夺路而逃,皂靴踏碎廊檐月色,发带在夜风中猎猎作响。
酒肉穿肠过袈裟下摆卷起阵阵尘埃,掌心佛珠捏得咯吱作响,生怕挚友当真要纵身跃入那漆黑汴河。
八大胡同窜出十来个精壮汉子,双目赤红似要滴血,手中铁链甩得噼啪炸响,惊得沿街灯笼簌簌摇晃。
更夫铜锣当啷坠地,贩夫走卒交头接耳面露嫌恶,几个妇人慌忙捂住孩童眼睛。却见那疯魔和尚背着八尺禅杖,终究无人敢拦这佛门怒目金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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