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皇后可以死,太子却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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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瞧府中下人不多,你可还需要人手?”杭辞意四下环视一圈道。
夙予繁摇摇头道:“不用,我不喜欢人多,府里有撒扫和厨娘就够了。”
杭辞意沉思,想起初见时那座小楼,里面的洗衣机、扫地机、洗碗机……哪个不比人力更加好用便捷。
“也好。霜降与芒种二人跟你许久,不如把她们给你。
她二人乃流夜殿十大护法之一流音的徒弟,武功算这一辈的佼佼者,可跟在你身边帮忙。”
霜降和芒种闻言,知晓王爷这是交底了。
能跟在王妃身边,她们也很开心。
齐齐跪下道:“参见主子,请主子赐名。”
夙予繁想拒绝,但看到两个小丫头一脸希冀,最终点了头。
她不是个扭捏的人,杭辞意非要给她送人,那她就笑纳了。
自己人越多越好。
夙予繁从衣服口袋拿出两个电子手环,递给霜降和芒种。
接着道:“霜降、芒种,你们记住一点,我是你们唯一的主子,不可背主,不然此手环就是你们的催命符。
你们若是愿意便戴上,一旦戴上没有反悔的余地。”
霜降和芒种只犹豫瞬间,便戴上了手环。
想打结却发现,表带太短。
兰絮和寻念见状一人帮一个,戴好了手环。
同时内心腹诽:宫主又在骗新人了……
“愿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”
夙予繁满意点头:“白霜、青芒。”
二人欣喜不已,叩头道:“白霜、青芒谢主子赐名。”
从今以后,她们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了!
霜降和芒种是流夜殿的节气辈,所谓的名字只是代号。
而今天她们有姓了!
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之下!
夙予繁看向寻念:“念念,你带她们在府里熟悉熟悉,顺便介绍一下手环的功能。”
“阿絮,你和李婶一起将这些东西入库。”
被点到的几人,异口同声应答。
沉寂的玉府仿佛活了起来,有人气有生机。
不再是一座冰冷无烟的府邸。
夙绵站在一侧仿若一个旁观者。
看着昔日的家主身边不仅有了伴侣,还有了许多忠心的下属。
她是该高兴的。
可她又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。
错失的这些年,一切都变了。
她不再是家主身边的第一人。
她突然觉得局促,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能做什么。
她好像成了一个无用之人?
低迷的气息笼罩着夙绵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小绵,想什么呢?”
夙绵被一声询问拉回现实,嘴唇蠕动半天不知要说什么。
落寞地摇摇头。
夙予繁牵着夙绵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小绵,你记住,在这里,你、我、阿泽,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。
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需要去考虑,这里没有夙家,你是自由的。”
夙绵心神一震。
‘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……你是自由的……’
是啊,她怎么就钻牛角尖了呢。
她曾经从众多旁系脱颖而出,跟在家主身边这么多年。
她们之间的情分和默契,不是谁都能比的。
连阿泽也不行。
她怎么会是无用之人呢?
她相信,即便错失这么多年,她依旧会是家主身边最聪明最厉害的人。
夙绵想明白之后,笑道:“家主,我明白了。”
夙予繁道:“以后叫我姐姐。”
夙绵摇头:“家主,我习惯了。”
“随你。”夙予繁没再纠结称呼,小绵喜欢,就随她吧。
“家主,那我也去帮忙了。”
话落,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杭辞意牵着夙予繁的手不放,夙予繁走到哪里,他就跟到哪里。
夙予繁无奈拉着杭辞意来到书房。
刚关上门,便被杭辞意从身后环住,鼻息喷洒在夙予繁的耳后,气氛暧昧。
“繁繁,今日你离开熠王府,明日会不会离开我?”
夙予繁承诺道:“只要你不背叛,我不会。”
杭辞意吻了下去。
初尝情事的男女总是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。
一次又一次汲取着爱人的气息,沉浸在这一场亲吻之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具身体终于分开。
杭辞意盯着夙予繁,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。
一种本能的欲望从身体升腾。
此时此刻,看着夙予繁红润的唇色,即便使用内力也压制不住原始的欲望。
杭辞意慌张道:“锦司狱还有事,我先走了,戌时再过来。”
夙予繁见杭辞意再次落荒而逃,不由得笑出声来。
皇宫,凤鸾宫。
淑贵妃独自一人提着食盒走进大殿。
花皇后面容憔悴,已没有往日的端庄典雅。
她眼中布满血丝,眼底泛着乌青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淑贵妃温和一笑:“妹妹自然是来看望姐姐,姐姐可要保重身体。”
说话间,将食盒里的银耳燕窝羹和点心放在桌上。
花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嗤笑:“那便多谢妹妹了,本宫自当保重身体,太子也会无事。”
淑贵妃笑道:“那自然再好不过了。”
花皇后见淑贵妃脸上挂着温柔地笑容,一时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?
淑贵妃对太子向来尊敬与亲近,可对她与昭和(大公主)却并非那般和善。
她一直不明白淑贵妃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?
难道是看太子地位稳固想巴结未来皇帝,以求自己的一双儿女一辈子都尊贵?
还是在给二皇子谋算什么?
花皇后第一次生出怀疑,太子贪污是否乃淑贵妃陷害,以此来救二皇子出府?
她依旧无法相信,自己亲自教导出来的储君,竟是不仁不义之人。
太子贪污能做什么?
贪财?
一国太子数不清的财富,需要去贪?
造反?
太子作为嫡长子,地位稳固,何须造反?
豢养私兵?
若不打算造反,豢养私兵又有何用?
无论如何,太子贪污都没有理由。
反而遭人诬陷更说得过去。
想到这里,花皇后不由地刺了淑贵妃一句:“二皇子刺杀太子,文淳犯事,皇上都未将你禁足,皇上对你倒真是宠爱。”
淑贵妃闻言,上前一步凑近花皇后,不怒反笑:“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?妹妹再如何得宠,也越不过姐姐去。”
话倒是恭敬,可动作丝毫未将花皇后放在眼里。
花皇后盯着凑近自己的这张脸,年逾三十,却如同二十岁的女子一般娇嫩。
鼻梁上的一点痣竟和承儿有些相似。
而自己贵为皇后,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,额间竟已生了白发。
瞬间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“既然看过了,就走吧。”
淑贵妃顺势起身,她也不想在太子最危急的关头落井下石。
皇后可以死,太子却不能。
“姐姐,太子也是妹妹看着长大的,妹妹会帮太子,就是不知姐姐拿什么和妹妹换?”
花皇后抬眸,脸上浮现一抹讽刺:“你想要什么?独宠、协理六宫之权,你都有了。至于皇后之位,事关前朝也不是本宫想让就能让的。”
花皇后没说的是,皇后之位她不会让,否则承儿如何名正言顺做这个太子。
淑贵妃闻言,轻轻摇头。
“妹妹要的很简单,姐姐日后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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