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4 章 绝望的周处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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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暴发户?”马颖似笑非笑地看了刘东一眼。
“是啊,就咱这身价一般人也比不上吧”,刘东卡巴卡巴眼睛说道,他六七十万的投资一年连本带利就回来了,这心里也有点小兴奋。
“咱们现在充其量算小康,离暴发户还差十万八千里呢”马颖笑着说道。
“公司下一步有什么打算?”刘东收起了笑容说道。
“我和金鑫商量过了,今年的利润我想先少分些,留下一百五十万继续代理一些品牌,公司还需要建一座仓库,总租别人的也不是办法,另外……”
“你看着办好了,我说了公司的事我不参与,我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”,刘东打断了马颖的话说道。
“你这神神秘秘的来无影去无踪的,公司有什么事想找你也找不到,要是这个周志深没完没了的可咋办?”马颖担心的说道。
“马姐,咱们只要不违规,产品安全性合格,不偷税漏税,合法经营,就谁都不要怕”,刘东振振有词的说道。
“就怕他们玩阴的”,马颖心里还是没底。
“如果实在有解决不了的事,你就打这个电话,找个叫洛筱的,她一定会帮忙”,刘东把永昌公司前台的电话给了马颖。
凭他和洛筱的交情,就是一句话的事。
“京都的号码,你女朋友?”马颖一听是女人的名字不禁奇怪的问道。
“单位同事”,刘东并没过多的解释。
“那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女朋友,我看金鑫那个小姑娘就不错,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的,你要再不把握,没准让别人把这朵花摘走了”,马颖笑了笑说道。
“我们之间不可能”,刘东心里确实觉得金鑫人不错,可就是没有占有的欲望,要是有那个意思,两个人早就好上了。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,马颖并不知道刘东的年龄,但看着并不大。
“二十四”,刘东有些奇怪马颖问他的年纪。
“佳佳十五了,要不再等几年,等佳佳长大了让她给你做媳妇,大九岁也不算大”。
“噗”,刘东一口老茶喷出,溅了眼前的茶几一下子,这马医生语不惊人死不休啊,刘东脑海中闪现出马颖女儿活蹦乱跳的俏皮样子。
“马姐,你是怕佳佳将来嫁不出去咋的,还是对给我当妈感兴趣?”刘东好整以暇的问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,马颖一阵娇笑,这要真成了刘东的丈母娘也是件有趣的事。
“好了,我去我弟弟那,晚上我去找周志深,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,明天我就走了”。
“把这里住宅房子的钥匙给你,已经装修好了”,马颖从抽屉里拿出几把门钥匙。
“你先住着吧,我也不经常回来”,刘东没有去接。
“趁着房价低,我用分的钱又买了一间”,马颖坚持着把钥匙推给刘东,还有一张分红的存折。
“那就放我弟弟那,你用的时候自己去取”,刘东接过东西说道。
周志深带着人灰溜溜的回到局里,坐在办公室里生着闷气,他不知道虎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,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电话,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。
“叮铃铃……叮铃铃……”,电话响了好半天才听到虎哥有气无力的声音“谁啊?”
“虎哥,是我,周志深……”。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听到听筒里虎哥暴噪的骂声,震得听筒都嗡嗡作响。虎哥手腕上打着石膏,脑袋上缠着纱布。
他一辈子最讨厌闻医院消毒水的味道,认为那里是晦气的地方,坚决不在医院多呆一秒钟,打完石膏就匆匆回到家里。
“我艹你祖宗周志深,你他妈的招惹的到底是什么人啊,把老子的场子挑了不说,还打折了老子的手腕,最后还赔了人家两万块钱,这都他妈的是你惹的祸,我的损失你必须赔,要不然我跟你没完……”
虎哥的声音还在听筒里咆哮,周志深整个人都呆住了,他万万没想到虎哥竟被人整到这个惨样,这个年轻人来者不善呢。
明来明往的周志深并不怕,他有强硬的关系,怕的就是这种神出鬼没的人物。你不知道他到是黑是白,属于哪方势力,万一掌握了自己一些收贿受贿的事情可就麻烦了。
虎哥那边必须得安抚一下,自己以后在深城还得倚仗这样的人物,闹僵了终归是不好,想到这,周志深从办公室柜子深处掏出了几沓人民币装在兜子里,虽然有些肉疼,但也是不得已。
看看时间不早了,便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朝虎哥住的地方而去。
周志深提着沉甸甸的黑色公文包站在虎哥的二层小楼门前,额头上的汗珠在夕阳下闪着微光。
他按响门铃,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口,门开得很快,一个满脸戾气的小弟打开门。
“周处长啊,虎哥正在气头上呢,你小心点”。
“谢了兄弟”,周志深拍了拍小弟的肩膀。
客厅里弥漫着云南白药和香烟混合的气味。虎哥半躺在沙发上,右手腕打着石膏,脑袋上左一圈又一圈缠的纱布,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。
“虎哥,伤的重不重?”,周志深堆起笑容,快步上前。
“少他妈的废话!”,虎哥猛地一拍茶几,震得上面的水杯叮当作响。
“你看看老子这手,医生说至少三个月不能动,场子被砸了,兄弟们都躺在医院里,还他妈的赔了两万块钱,周志深,你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,咱俩没完。
周志深咽了口唾沫,赶紧打开公文包取出五沓崭新的百元大钞,整齐地码在茶几上。
“虎哥,这些你先花着,不够你再和兄弟说”。
虎哥眯起眼睛盯着钱,脸色稍微缓和了些,他冲小弟使了个眼色,小弟立刻上前把钱收走。
“老周啊”,虎哥突然换了副语气,身体前倾,“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?就是被人当枪使,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?这次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周志深后背一阵发凉,他太了解虎哥了,这个人说不能这么算了,那就一定还有后续的动作。
“虎哥,那个人带了多少人把你场子砸了?”周志深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奇的问道,他知道虎哥手底下人的战斗力,那都是好勇斗狠的角色,要想扫平这么一个场子也不是轻易可以办到的事。
“多少人?”虎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周志深。
“对”,周志深点了点头。
“一个,就他一个人,你还想要他来多少人”,虎哥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啥,就一个人”,周志深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,心底蔓延出一种恐惧之情,一个人把虎哥的场子扫平,这人的战斗力何其恐怖。
看着周志深一脸恐惧的样子,虎哥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,看来这个周志深是真不知道刘东的厉害。
“三儿啊,去弄点卤菜,我和周处长喝几杯”,虎哥看在周志深五万块钱的面子上,才让他留下来喝一杯。
虽然身上有伤,但江湖儿女历来都是豪气干云的,些许小伤在虎哥眼里根本不算事,两杯酒下肚,又是一副指点江山,粪土当年的架式。
虎哥的话听得周志深连连点头。两人又喝了几杯,虎哥的情绪似乎好了些,甚至开起了玩笑。晚上九点多,周志深告辞离开,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。
殊不知,虎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混迹江湖这么多年,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岂会善罢甘休,暗中他早已派人去对面的港岛雇佣高手来对付刘东,只不过并没有和周志深说起。
深城和港岛只有一水之隔,虎哥是混黑道的,自然和那边的社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那边有高手也有杀手,雇佣个把个人并不是件难事。
夜风微凉,周志深走在回家的小路上,酒意上头,脚步有些虚浮。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。
他哼着小曲,想着明天怎么向领导汇报工作,康达公司那边暂缓一下,让她们放松一下警惕。
走着走着,后颈突然一凉,周志深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到脑袋一阵剧痛。他下意识想回头,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。黑暗如潮水般涌来,最后的意识里,他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。
冰凉的冷水浇在脸上,周志深猛地惊醒。他下意识想抬手擦脸,却发现手腕剧痛一一双手被粗糙的尼龙绳绑着,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,后背和屁股靠在粗糙的树干上。
更让他惊恐的是,自己竟然一丝不挂,夜风吹过皮肤,激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"醒啦?"一个淡淡的声音问道。周志深借着月色一看,竟然又是今天的那个年轻人,正坐在自己对面的一个石凳上,用一把闪亮的匕首修理着指甲。
而他四下一看,自己被吊在深城中心公园最显眼的那棵大树上,而公园对面就是市政府大楼。
晚上八点公园就关门了,此刻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。
来…来人啊!救一一”周志深的呼救声刚冲出喉咙,刘东手腕一抖。寒光闪过,手中的匕首激射而出,擦着他的大腿内侧钉入树干,他下体的几个零件能清楚地感觉到刀柄的震颤。
周志深只觉得胯下一凉,随后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一一他竟吓得尿了。
“再叫一声,”刘东慢条斯理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“下次就是你的命根子。”
尿骚味在夜风中弥漫。周志深牙齿略咯咯打颤,被吊起的手腕因挣扎勒出血痕。
远处市政府大楼的灯光倒映在刘东眸子里,像两点冰冷的鬼火。
“知道为什么选这儿吗?”刘东拔出匕首用刀尖挑起周志深的下巴,“明天上班的人流会看见卫生局的周处长怎么光着屁股一一在这乘凉”
刀尖突然下移,“像待宰的猪一样吊在树上。”
周志深突然剧烈扭动,树枝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,他终于崩溃了:“我答应,你有什么要求,我什么都答应,求求你放我下来,求求你了”,他痛哭流涕的哀求着刘东。
他是真的怕了,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,谁的拳头硬谁说的算,想动用官场的力量对付他也是枉然的,他躲在暗处,抽冷的给你一下,就可能让你悔恨终生。
“以后还会不会找康达公司的麻烦?”刘东又坐到凳子上问道。
“不敢了,大哥我再也不敢了”,周志深心里悔恨交加,都怪自己见色起意,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。
“你有这记性就好,有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。这次是给你一次小小的教训,再有一次,吊你的就不是这棵树,而是你们单位门口那根旗杆了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,周志深忙不迭的点头,他是真的害怕了,活了这么大,何时吃过这样的亏,一向风光无限的他现在是真正地体验到了遭受黑社会毒打的滋味。
刘东手腕又是一抖,“唰”的一声,寒光定在周志深头顶的树上,刀柄颤抖着嗡嗡作响。
他只觉得手腕一松,整个人重重滑在地上。粗糙的树皮刮得他后背火辣辣地疼。
人是松开了,但绑着双手的绳子打的却是死结,而对面凳子上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周志深蜷缩在树下,用牙齿死死咬住绳结,粗糙的尼龙纤维磨得牙龈渗出血丝。夜风刮过赤裸的身体,树影在地上张牙舞爪地晃动。
远处传来野猫厮打的声音,每一声都让他浑身发抖。当绳结终于松开时,他的嘴角已经布满血痕,像生啃过带刺的荆棘。
当绳子终于松开时,他激动的有些想哭,一抬头却发现那把匕首犹自插在树干上,似乎在嘲笑他的愚蠢。
“艹……”自己真是吓傻了,放着刀不用,硬是差点把牙啃掉了。
四下一找,月光下,那套考究的西装就堆在三米外的灌木丛上。他连滚带爬扑过去把衣服穿上,朝家的方向没命的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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