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8章 不要啊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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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明安很谦虚。
第一日,他俩回去睡觉的时候,依然不敢大声说话。
魏明安趴在他耳边道,“我没有露馅吧~”
他俩刚洗完身子,江辞把布巾递给他,也凑近他耳边小声道,“没有呀,我家大姑娘真棒。”
这鸟地方看着挺大,挺富裕,实际抠了吧搜的,魏明安和他在浴池里都转不开身。
魏明安把布巾丢到一旁,撩了撩水,借着水声掩护,他把江辞也拉躺了下来。
“骑了一天马了,再泡会儿。”
江辞给他当肉垫,笑眯眯的枕着胳膊,“好~”
“跟你说”,江辞凑近他的耳畔,“你最漂亮,毫无疑问。”
“女子可真不容易”,魏明安苦着脸,揽着他,“你今天看见没,全是小妾啊。”
江辞冷哼一声。
恶心。
懒得说。
这里世风太烂了。
“辛苦我家魏大姑娘了”,没点灯,江辞在黑暗里挠挠他的腰,“我可不是~”
魏明安闷闷笑开。
他觉得,这药大概也有点影响心性。
“他们那群老贱男人,拿女人当玩物”,江辞和他并肩躺在狭长的浴池中,江辞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,“魏明安...你可金贵了呢...”
“好啦”,魏明安笑眯眯的捂住他的嘴,“我是我家大人从乱葬岗那种地方救回来的呢~快抱我~做戏做全套~”
“好的呢”,江辞弯腰将他抱了出来。
魏明安可享受了,“嘿哟,这算不算我来扮的补偿呀~”
“当然了!”
...
江辞喘着粗气,脑袋有点晕。
魏明安其实喝的也不少了。
两人搀扶着前去洗漱。
“这群老家伙怎么这么能喝”,江辞坐在地上嘟囔,“喝的我胃疼。”
魏明安闭着眼睛晃了晃头,走的都不是直线,摸着爬着,一路来到他俩的行李那里。
“来,把这个吃了”,魏明安递过来。
江辞看也没看,张嘴吃掉。
“你怎么都不看啊”,魏明安快哭了。
江辞把人拉过来靠着,摸索着他手里,也往他嘴里塞了一颗,做完这些,已是累的大喘气。
“你又不会害我,再说,这不是老陈的解酒药吗。”
魏明安心疼的捂住他的胳膊,“你还受伤了啊,那些侍卫”,他抹了下脸,吸了吸气,“我给你包扎。”
江辞感觉脑中晕厥少了很多,深呼了几口气,“不碍事,别管了,你怎么戏那么足啊,还去跪他,他怎么配让你跪的。”
“没事”,魏明安心疼无比,给他擦脸,“你喝太多了,再有这种场合你就给我喝,我帮你喝。”
江辞笑得咳了好几声,“你,咳咳咳,又不是没帮我喝。”
“心疼你啊。”
“不碍事,咳咳。”
魏明安不多说了,颤颤巍巍的把他抱上床。
江辞翻了身,魏明安给他脱衣裳。
“你可真牛”,江辞哼出气音了,“现在让我抱你我可抱不了,晕。”
“别说话了”,魏明安搂紧他,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被褥,喝酒喝太多了半夜容易着凉,“有我呢,睡吧。”
“把匕首”,江辞被他搂在怀里,微微动动,“把匕首拿过来啊,万一晚上有色狼来怎么办...”
魏明安眼眶通红,下床把匕首捡回来了。
江辞即使困,他也要检查安危,将袖箭绑回来便撑不住了。
魏明安在黑暗里感受到他将五指扣过来牵住他的手,咬着唇拼命忍着泪。
江辞怕他睡得太沉了,有人对魏明安不利他醒不过来。
这样就肯定能醒过来了。
刚才他喃喃几句。
魏明安无声大哭。
...
翌日。
江辞在魏明安的怀抱里醒来。
“唔...早上了吗...”
魏明安扣扣他的腰,低声道,“嗯。”
江辞瞧着魏明安仍有些红的额头,咬牙切齿,“我他娘的,迟早把这王八蛋宰了。”
“你昨天好帅...我都看呆了。”
江辞傲娇的哼了一声,“本来就是,我看谁敢动你。”
魏明安笑得好看极了。
声音低低的。
既不是低沉磁性的男声,也不算娇滴滴的女声。
“我可真幸运。”
“是你好”,江辞把脑袋埋过去靠着他,“晕,再躺会儿。”
“好~”
...
这两周真的是噩梦,是他俩的噩梦。
江辞昨日一战成名。
刘扬都绕着他走。
什么邀请钧州城商人振兴钧州啊。
骗局一个。
把有钱的骗进来坑。
江辞一边暗骂,一边跟几人谈判。
焦急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门口。
这帮老不死的人老玩的花。
什么要给各家女娘大变样,看看他们的郎君还能不能认得出。
江辞辩驳了,真的,他当时拍桌子就站起来了,“我家安娘胆子小,不能离开我,不玩。”
几个人把他七手八脚的拉下去。
江辞嫌弃死了,暗暗发誓回去就要多洗几遍澡。
正当他又要掏刀的时候,魏明安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,“问题不大,我这易容,只要不被人扒光衣裳看了身子,看不出我是男的。”
江辞深吸一口气,脑袋埋在他香香的发间,闷声道,“你能搞定?”
“能。”
“没事”,江辞低头道,“大不了我说我龙阳之好。”
魏明安拧他,“正经点,注意安全,我也去近距离观察下这些女的。”
“好。”
...
娘的老变态!!
江辞看见抬上来的女人们,简直气炸了。
像商品一样!
不过,江辞眉头一皱,每个人都跪着,魏明安最好分辨的身量行不通了。
他打眼扫过去。
每张脸都和平时不一样。
江辞心里骂的很脏。
这刘扬!!还有那袁蒙!就差流哈喇子了。
江辞蹙着眉看。
几瞬后,他动了。
“美人~”
一位容貌昳丽的美人惊恐的望着他。
一柄鎏金短柄匕首打开他的手。
江辞冷冷道,“滚,别碰我的人。”
弯腰将大变样且跪地的女人抱起。
魏明安咧开了笑容。
他是真心在笑。
现在这个妆容他看了,跟他本人一点都不像了。
江辞还是将他认出来了。
“大人~”
江辞立刻柔了语气,“不怕噢,我在呢。”
其他那些叨叨叨叨的话他一概没听,江辞坐在最远处给他揉膝盖。
魏明安搂住他的脖颈,凑近他耳畔道,“你怎么认出我的啊,完全不一样。”
江辞懒得搭理那群老变态,也凑到他耳边低声回他,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,我都认得出。”
魏明安笑嘻嘻的提高了些声音,“大人~妾身可真幸福~”
江辞陪他演,“安娘乖噢,不看底下那些,你可真美~”
魏明安笑开了花。
...
破晓很沉默。
很沉默。
“这几个王八蛋死了吗?”
江辞眨眨眼,美极了,“刘扬让我给宰了,他三番五次的要欺负魏明安,忍不了,剁了喂狗。”
魏明安拍了下他的屁股,看向破晓,“可感动了。”
听了一半的沈离也沉默了。
江辞跟她打招呼,“妹妹回来了啊,怎么样?噢忘了跟你们说了,咱们找的这个,成彦和他夫人林欢,都是钧州人,我俩捡回来的可怜小孩。”
“阿兄真棒,二哥真棒”,沈离每个人都俯身抱了抱,“你俩本来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的人。”
“妹妹”,魏明安把她拉过来,“我们发现穆宁从钱庄出来买了房子。这里面有古怪,肯定有,但暂时没想到。”
说话间,几人重新回到云州。
破晓给江辞围女士面纱。
江辞淡淡道,“我看着钱庄的银票印的奇奇怪怪的,但暂时没想出来哪里不对。”
沈离给魏明安戴面具。
刚才买的。
“二哥真帅!”
“嘿嘿”,魏明安摸了摸然后看向自己腿上重新妖娆起来的江辞,“妹妹,买了吗?”
沈离抬手一挥。
一大兜子。
江辞哀嚎,“不要啊。”
“来!不!及!啦!”
...
几人走在云州的街道上。
江辞依旧坐在魏明安怀里。
做戏做全套,沈离去把江辞的轮椅带去苏州。
破晓推着他俩。
拦路的来了。
魏明安气炸了。
江辞笑开了花。
娇滴滴的拉起魏明安的衣衫往里躲。
魏明安怒道,“滚!”
什么愿以千金买下此女子。
见这人还不走。
魏明安真是生气了,“破晓!赶走!”
破晓也忍半天了,“我家少爷说让你滚,没听到吗!”
破晓挽袖子打架。
江辞笑呵呵的哄胸膛剧烈跳动,眸子里喷着怒火的魏明安。
“好了好了不生气了。”
江辞贴着他的耳畔,尾音上拐,“不气呀~我怎么能被他买走呢~”
魏明安闭了闭眼,咬牙切齿的,“真是妖女,妹妹走了就是你。”
“嘿”,江辞娇俏的仰着脑袋,可爱极了,把魏明安逗笑了。
“你忘了那时候多少人惦记我家魏大姑娘了啊”,江辞笑眯眯的凑近他的耳畔,“不说一百也有五十。”
噩梦是两周,但其实魏明安扮了不止两周女人。
他俩从那恶心的聚会出来后,两人皆是觉得,魏明安这个安娘的身份不能立刻消失。
江辞允着他把剩下的吃完了。
后来他俩一边干正事,一边等魏明安恢复。
他的喉结啊都是易容来的。
江辞依旧每天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出去办事。
基本上全钧州城都知道,江辞和他的美娇娘。
好多人还慕名来看。
不吃药了,魏明安就不能说话了。
随着他的声音逐渐复原,江辞逢人就说,他的美娇娇被奸人暗害,毒哑了嗓子,甚至还报了官,请官老爷帮忙找出凶手。
这事还不好说吗。
江辞真买了这种药。
他俩捋了一个完备的行动路线,全扣刘扬头上了。
江辞拉着魏明安跪在官府,默默煽动了许多群众,声泪俱下的控诉刘扬草菅人命,不顾王法,强抢别人女娘。
一计不成便下此毒手。
要不是他的娇娇命大,都已经一命呜呼了。
魏明安在旁边哭的梨花带雨,垂泪美人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了,市井之间议论纷纷。
刘扬在旁边哭喊,“冤枉啊,江辞你血口喷人!”
到魏明安出场了。
江辞愣愣的看着他演。
魏明安抹了一把哭红的小脸,咿咿呀呀的给县衙连哭喊带比划,无助的磕了几个头,露出了被掐的青紫的肩膀,连连指向刘扬。
世人哗然。
见县衙不为所动。
跪在正中心的垂泪美人无望的闭了闭眼,起身扑向旁边立着的大刀。
江辞撕心裂肺的怒吼,“安娘!”
立刻大步追过去把人救下。
把他的小衣裙理好,江辞也红了眼眶,“县衙大人不管吗,此等荒淫无度无耻之人!”
“罢了”,江辞把跪地痛哭的魏明安拉起来,“我们走,不在这里待了。安娘,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好了!禁止喧哗!”
刘扬的命运就被宣判了。
县衙将他打了个半死。
江辞当然知道这弄不死他。
那从县衙回家的路上流血过多而亡,也不关他的事吧。
江辞面不改色一脸平静,当着世人的面,稳稳抱着今日穿着粉衣裙的魏明安,一步一步走回了他俩的住处。
魏明安呆呆的看着他。
到家关上门。
江辞心疼的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,“你这又是哪一出啊,再深点人都没了。”
魏明安戴了珠链的手紧紧攥着江辞的衣裳,江辞拿烧酒给他消毒,魏明安啊了一声,咬牙忍痛。
“好了好了不哭不哭”,江辞哆哆嗦嗦给他包扎完,轻轻拍着他的背哄。
魏明安现在是真的发不出声音。
他真喝了药的,只不过这个能解。
江辞立刻马上给他服下了解药。
魏明安嗓子火辣辣的痛。
摇了摇头。
见他还是不能说话,江辞像霜打的茄子一般,泄了气。
“早知道不让你喝了,装一装就行了。”
魏明安指指桌子,做了个写字的手势。
江辞飞快下床,把他抱到桌旁。
“要是我真的哑巴了,不许哭。”
江辞一拳砸过去,“我不同意!”
魏明安好笑的看着他已经快落下的眼泪,笑得别提多好看了。
还是美人。
既是额头擦红了,手擦破皮了,也是美人。
江辞阖上眼,将他拥于怀中,“不会的不会的,你想点好的。”
魏明安环着他写字。
江辞扭头去看。
“好紧张我噢~江辞~”
他甚至还画了个小乌龟。
江辞破涕为笑,“你...不紧张你紧张谁啊,这地方,会吃人的。”
魏明安又写。
江辞再回头去看。
“嗓子疼,想喝秋梨膏。”
江辞抹了抹泪,站起身来,“我去给你买梨,然后给你熬。”
魏明安拉着他的手,俏生生的眨眨眼,又写,“一起去~”
“不安全吧,你才刚划了脖子,还磕了膝盖。”
魏明安一不做二不休,拉住他的胳膊,接着写,“你不在我更不安全。妾身害怕~”
“嘿哟鬼精灵”,江辞被逗笑了,捏了捏他的鼻尖,“就咱俩还演啊,快正常点。”
魏明安写,“怕你从马上掉下去,我来骑马。”
江辞略略心虚,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。
好了,刚刚成为风云人物的江辞和魏明安,又出门了。
他俩跑了好几个地方,听他们叽叽咕咕。
说这个女的清白丢了,江辞还待他如初诸如此类。
江辞拎着梨子牵着魏明安回家。
“世人待女子真是苛刻。”
魏明安捧着一沓纸来厨房。
递给正在切梨子的人看。
江辞怅然叹气,“是啊,又不是女人的错,又归咎在女人身上了。”
魏明安噘了噘嘴。
不用魏明安说,江辞也会做饭的。
魏明安两只手上全被江辞涂了药膏,包括肩膀那里,那是他俩掐出来的。
“啊啊张嘴,不要张太大!诶!脖子上有伤!”
魏明安笑眯眯的吃饭不用动手,歪头看他。
江辞啥事也没干。
就在屋里陪他,也得符合他俩演的戏。
魏明安张开手,江辞抱他去床铺。
“乖”,江辞给他掖好被子,“睡觉吧我在呢。”
到底也是因为他药性差不多恢复了,伤口也比一般小姑娘好的快。
他微微一动身。
江辞便满脸期待的望过来。
魏明安张了张嘴。
仍是县衙那般。
江辞面色灰败,扑过来抱住他。
魏明安轻轻拍拍他的后背,右手在桌子上的本子写字。
“这也得有个过程吧。”
江辞哼的一声,“不准,立刻恢复。”
魏明安扬起唇角,写,“你这人怎的不讲理。”
“想听你立刻骂我”,江辞眼尾又红了。
魏明安哄啊,不哄他真哭啊。
于是魏明安立刻写骂人话。
江辞挠他腰,“不是这样骂!”
“那你等着呗。”
为了减少怀疑,江辞几天都没有出门。
有人来拜访。
魏明安会梳好头发,穿着衣裙出去上茶。
若有人说一句关于他的话,便哭哭啼啼往江辞怀里钻。
江辞就会骂人把人赶走。
外人还都以为江辞陪美娇娘散心呢。
实则背地里,江辞和魏明安一刻不停地在讨论如何推进事业。
他们偷偷救助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小孩。
有一天晚上。
“江...辞...”
魏明安看着呆怔的江辞,心情好极了。
“魏明安~”
江辞将他紧紧环住,“你吓死我了,吓死我了...为什么会这么久啊,那个人跟我说至多三天就会恢复,你这一个月了啊...”
魏明安眼底的温柔似乎要化成水淌出来,虽然此刻的声音很是喑哑,嗓子也很痛,但他依旧低笑着重复了一遍,“江,辞。”
江辞再也忍不住了,嚎啕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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