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黄金家族密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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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都既定,易逐云与李桢却未即刻挥师南下,只在城中整饬军马、处置战俘。李桢巧言相劝,说动郭侃、董文忠二将归降。
二将听得家人平安无恙,当即纳头便拜。易逐云自军中抽调两营骑兵,约莫六百之数,充作亲卫,分付郭、董二人统领,又命他们去说服被服怯薛军来投。
二将见中都虽已易主,城中却未遭大肆屠戮,欣然领命而去。
这边厢,易逐云召集工匠,为每个士兵制作身份牌,又与李桢细细谋划作战方略。王文统、高智耀则率领一众文官,向河北各州城发下诏令,招抚各地。
众人俱是忙得脚不沾地。
完颜萍倒是清闲下来,专职看管乌金与忽必烈的妃嫔。
这些妃嫔虽未遭伤害,却与战俘无异,一日仅得一餐果腹,又被绳索缚住,幽禁于房中不见天日之处。
那南必见了完颜萍,心中最是不忿。
她见完颜萍面色红润、娇俏动人,再想起易逐云欺骗自己,好处却都被这女子占了去,自己立了功劳,却与众人一同被关押在此,还屡遭其他妃嫔唾骂,越想越是恼怒,喝道:“那满口胡言的负心汉何在?怎的不敢来见我?”
完颜萍暗骂:“原来这便是那狐媚子!”当下沉了脸色,道:“我乃完颜萍。他如何负你了?”
众妃嫔一听她的名字,尽皆心惊胆战。
想那蒙古灭金之时,对金国宗室所作所为,当真是惨绝人寰,此刻生怕说错一字,便要被完颜萍剥皮报仇。
南必也吓得不敢再言语。
完颜萍见她们个个蓬头垢面、憔悴不堪,心下不忍,便吩咐下人每日给她们两餐饭食。
众妃嫔这才得以填饱肚子。
到晚来,易逐云与完颜萍在隔壁折腾起来。完颜萍虽生得楚楚可怜,却一心想与易逐云成就好事,怀上他的仙种,便使出浑身解数。
隔壁众妃嫔听了半夜方歇。
她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,听得好不难受,心里纷纷埋怨:“我们也都算得上花容月貌,并不比那完颜萍差上分毫,这男子却只缠着她一人,也不来招惹我们,真可恨也!”
乌金本欲运功冲开被银针封住的经脉穴道,却被这声响扰得无法静心,心中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无计可施。
这些妃嫔嫁给四大王多年,皆知四大王行事草草,哪曾享受过这般欢愉。碍于四大王的威严,她们也不敢有丝毫逾矩。
只有那南必胆子大,曾与番僧私通,这才尝过男女之欢的妙处,常懊悔没有早早偷情寻乐。
说起四大王,便不得不提他那祖父,乃是个大大的魔头,名叫铁慕真。
那铁慕真神勇非常,弯弓能射大雕,振臂可率万部,真个是足踏大地毡帐晃,声震长空百灵惊。
他年少时纵马逐鹰,常于草原毡帐间往来。一日遭仇家追杀,逃至蔑儿乞部,藏身羊圈之中。后来,他东征西讨,收服诸部,终成大汗之位。
蔑儿乞部中便有人私下传言大汗被羊咬之事,还编了顺口溜。
传到耳里,铁慕真怒火中烧,当即挥军踏平蔑儿乞部。
草原女儿素来爽朗,见识过诸多阵仗,背地里也嚼舌根,笑大汗忒也小得可怜。
更有人编了歌谣传唱:“铁慕真,铁慕真,策马虽快马鞭轻;套马长索擒千骑,自家短索缚不成……”
还有妇人戏谑传言:“大汗弯弓如满月,箭筒空空无箭矢;纵有良驹行千里,箭藏囊中羞见日!”
铁慕真听得这些风言风语,暴怒不已,次日便率铁骑血洗了那传谣的小部落,心下怒道:“竟敢笑我箭短?今日便让尔等瞧瞧真刀真枪的厉害!”
自此,屠城泄愤竟成了他排解心中郁结的法子。只是流言蜚语,如野草般难以除尽,总不时传入铁慕真耳中。
他心中恼怒:“我自纵横天下,刀下亡魂无数,却叫这些无知妇人耻笑祖宗传下的根基,恨煞我也!”
起初他自是不信,只道是妇人见识浅薄。后来每至河边饮马沐浴,或是于崖下解手,便暗自留意亲兵汉子们。
一瞧之下,这一惊非同小可!
只见众人皆是筋肉强壮,威风凛凛,无一人似他这般精巧。
此番比较,铁慕真心乱如麻,心中信了几分,只觉面皮发烫,寻思道:“果然如此!可恨老天不公,赐我称霸天下的壮志,却配了这般精巧的身体。”
既然妇人路行不通,他便生出另个计较来:“罢罢罢!外间女子不知羞耻,惯会拿男子取笑。不如娶几位尊贵夫人入帐。她们出身部族贵胄,举止端庄,未经人事。即便觉得异样,料也不敢嘲笑,只道是可汗与众不同。况且她们嫁我为妻,习惯了便好。”
主意既定,他便选中弘吉剌部的美人孛儿帖为正妻。新婚之夜,铁慕真心中忐忑不安,生怕又见妇人异样神色。
哪料那孛儿帖果然端庄,未见半分不适,坦然接受。
铁慕真非但不欣喜,反倒起疑,心道:“怪哉!既是清白闺女,初次同房,怎会毫无痛楚?莫非……她早已失身?”
此念一起,便如野火燎原,难以熄灭。他想:“闺阁女子,哪识得这些?待我试探一番!”
过了几日,趁夜深人静,板着脸问孛儿帖:“此乃何物?夫人可认得?”
孛儿帖满脸羞红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铁慕真日日盘问,问得次数多了,孛儿帖也恼了,脱口啐道:“大汗休得歪缠!这不就是个……是个?谁不认得?何须日日拿来相问!”
铁慕真闻言如遭雷击,拍案而起,怒喝道:“啊呀!好个贱妇!你既是深闺养出的尊贵女儿,如何认得?更叫得出名目来?分明是见识过旁人雄风的残花败柳、破漏皮囊!定是瞒天过海骗了本汗!”
当即就要将孛儿帖退回母家。
左右亲贵纷纷跪地苦劝,言道征战还需弘吉剌部相助,不可如此行事。铁木真思忖再三,只得强忍怒火,但心中猜忌的种子已然种下,此后对枕边人愈发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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