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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锦和盛登的生活碎片【10】


说起偷……

李元锦的脑海中顷刻之间想到了一个人。

裴栖春……

他好像是很缺钱,但是……李元锦自己尝过被冤枉的滋味,他没有证据,不能随便猜忌别人。

“算了,丢了就丢了,有很多呢。”

李元锦关上抽屉,打算装聋作哑。

可盛寒镶跟人精似得,怎么可能看不出李元锦的心思?

瞧李元锦欲言又止的样子,他心里分明有一个人选。

“喂。你说呀,干嘛不说?”

李元锦越避重就轻,盛寒镶越是心生怀疑。

“说什么?”

“看你的样子,你心里分明有个人选。”

李元锦被他看破,小脸一白,可即便如此,他也守口如瓶。

“瞎胡看,我才没有。有什么事等你爹回来再说,你少乱下论断。”

李元锦说完就走了,只留下盛寒镶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。

盛寒镶看看手里的那个镯子,越想越觉得奇怪。

“哼,你不给我说,我自己还不会去查吗?”

盛寒镶可是个鬼灵精,李元锦不说,他可以去套李颜轻的话。

李颜轻在他眼里就像只呆头鹅,嘴巴也不严实,只要诈他一诈,这小子肯定能给他不少有用的消息。

“喂,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去过李元锦房间?”

“神经病,最奇怪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
盛寒镶去找李颜轻的时候,李颜轻正在后院帮兄长磋磨木料,楼倦一见盛寒镶来了,脸色就很古怪,眼神乱瞟,一直不敢跟盛寒镶对视。

他以前跟盛寒镶住在一起的时候备受对方的欺辱和霸凌,如今虽然远离了他,但每次见到他,还是会有一些生理性的不适。

李颜轻对这个总喜欢欺负他哥哥的小魔头没有任何好感,他真恨不得赶紧把这个小魔头赶走。

“喂,少给老子摆脸色,老子这是为你好,你知不知道你主子的房里失窃了?你要是给不出线索,我可就当是你偷的!”

“什么?失窃?”李颜轻茫然地抬起头,果然被盛寒镶给唬住了。

“你少血口喷人,阿元那里何曾失窃?”

盛寒镶拿出另一个手镯,给李颜轻看:“喏,就是这个。”

“?”李颜轻看着这个贵重的小首饰,一时间面露疑惑之色。

“这个?”

“这个原本是一对的,现在只剩下了一个,我问你,你对这个有没有印象?”

李颜轻每天忙得像陀螺,哪儿会注意到李元锦的首饰盒里多了或者少了?

“没有印象。”

“唉呀,你起开,我忙着呢,没空跟你分析这个。兴许是阿元或者掌门随手赏人了也不一定,我跟你聊不到一块去。”

李颜轻压根没心思跟他说话,一直在驱赶他。

盛寒镶看他不上套,心里很不耐烦,他自觉已经算是好脾气了,方才跟他说话也是耐着性子的,但这个李颜轻真是给脸不要脸。

盛寒镶失去耐性,那骨子里的刁蛮脾气又上来了,他一把揪住李颜轻头发,李颜轻疼得啊呀一声,立刻被他扯得脸色都变了:

“疼疼疼……你别……你别抓我头发!”

李颜轻根本打不过盛寒镶,而楼倦在他面前更毫无还手之力。

楼倦见弟弟被威胁,连忙站起身,白着脸向盛寒镶求情:“少……少主……”

他刚开口,盛寒镶冷冷叱责道:“闭上你的嘴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!”

楼倦轻咬下唇,不敢吭声。

盛寒镶用力揪着李颜轻,厉声呵斥道:“说!你们屋里最近有没有来过什么奇怪的人?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事?为何我一提起失窃,李元锦就看起来遮遮掩掩的?”

“没……没有!真没有!”

李颜轻都快哭出声来了。

“如果……如果你非要说的话,那就是……那就是律宗瑢那一家子,那天……那天我好像听掌门和阿元提起过他们,就是律宗瑢带来的那个男的,他好像手脚不是很干净,但我也只是偶然偷听到的。”

“兴许……兴许是我听错了。”

“颜轻!”楼倦虽然置身事外,但也知道这种“捕风捉影”的猜测不能当做证据。

一旦这个猜测被当成真的,无论事实真假,那个裴栖春肯定要遭殃的。

尤其盛寒镶不是什么善茬,给他知道,肯定又要闹得鸡犬不宁。

“哼!”

在得到答案之后,盛寒镶立刻甩开李颜轻,拿着剩下那个镯子就离开了后院。

楼倦赶忙把弟弟扶起来,但李颜轻早被盛寒镶吓破了胆。

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,像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:“哥……他……他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吧?”

楼倦面露难色,说实话,以他对盛寒镶的了解,他是肯定会当真的。

“算了,说都说了,还是赶紧跟阿元和掌门知会一声吧,不然这小子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祸患来。”

说完,楼倦就带着李颜轻去找李元锦,可是,偏偏不凑巧的是,李元锦居然没在梨瑭别坞,而盛涉川也不在嵩山。

这对兄弟为了找这两个话事人急的到处乱窜,可盛寒镶已经轻车熟路来到了律宗瑢住的那个院子。

其实,一开始,他并没怀疑过裴栖春。

他对裴栖春印象还算不错。

而他这次来找裴栖春也只是想试探一下裴栖春,他还不至于蠢到一上来就把人屈打成招,不由分说给对方扣上一个窃贼的帽子。

他来到律宗瑢的院子时,裴栖春刚好在院子里陪律睢暮玩。

律睢暮这小子的性子不知道像谁,特别喜欢变着法儿欺负人,别看裴栖春才是长辈,可律睢暮撒起娇来一点儿也不饶人,他说要骑马,指挥裴栖春跪下来给他当马*,裴栖春给他跪下来,他又嫌他跪地太低,又指挥裴栖春站起来。

裴栖春陪他玩了不到半个时辰,一会儿起一会儿跪的,一把老腰都快累断了。

“裴兄弟,在陪孩子玩呀?”

盛寒镶的声音冷不丁出现,裴栖春面露惊讶之色,茫然地看向他。

“……”

他跟盛寒镶只见过一面,早就忘了盛寒镶是谁了。

盛寒镶看他跪在地上,一副大脑空白的样子,便冲他不冷不热地笑了笑,解释道:“怎么?裴兄弟?不记得我了?我是盛寒镶,嵩山派的少主,你刚来的时候,我们见过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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