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 章 爱,不管形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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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不去的院子,说服不了的人。
白栀就那么一直躺着,找不到想要说的话。
想念不说,委屈不说,什么都不说。
因为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爱恨,离她太远了。
而视频对面的两人,除了着急,只能等。
等白栀自己熬不住,睡着。
真是科技越发达,心理越“变态”,一点办法没有。
苦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,因为无论如何,结果都不好。
解雨臣以自己超强的自制力,强忍着急躁,开始话疗。
说多错多破绽多,总能找到原因出在哪里。
黑瞎子在一旁准备好做记录,等着到时候找张海侠一起分析。
那个脑子好使,应该能找到原因。
“栀子,你爱花花吗?在你死前。”
解雨臣太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了,那张脸,他的脆弱,他的眼泪,在白栀面前,总是能用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,击破白栀的防线。
白栀转头去看他,皱着眉,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烦躁。
“爱,我到死都在爱。”
“那瞎子呢?”
“一直都是。”
解雨臣,黑瞎子,她不会和不爱的人上床。
“那我们死后,还有人爱你吗?”
他们一共才占了白栀四分之一的时光。
那么,他们死后,白栀还有人爱她吗?白栀还会爱人吗?
“栀子,那些年里,有人成为你的朋友吗?”
白栀不明白,为什么解雨臣只是问了一下她问题,就哭的梨花带雨的。
明明,该是她哭的。
“没有,我好讨厌他们,他们好烦,喜欢我就会很烦。”
看着白栀突然眉头紧蹙,脸上的烦躁别人挡都挡不住,两人就知道。
后来的岁月里,有人爱她,追求过她。
可是,不管他们做什么,白栀都觉得被他们打扰了。
白栀的感情,在他们死后,没有出处。
或许,他们现在的爱意对于白栀来说,也是这样。
解雨臣深吸一口气,看着白栀的眼睛,问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
“栀子,你现在爱我们吗?”
白栀抬眼看着解雨臣的眼睛,缓缓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黑瞎子眼眸微颤,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回复。
白栀……会不爱他们吗?
“那……你烦我们吗?”
黑瞎子的声音很难听,至少对于白栀来说,是非常的难听。
像是一根生锈的钢管,带着一响就掉渣的锈迹一样。
白栀这次肯定的点头,回答了他们的问题。
心烦,非常心烦。
可是黑瞎子又觉得哪里不对。
如果说白栀烦他们,那么就不会为了一直保持状态不睡觉。
“小小姐,你心疼我们吗?看见我们流泪的时候,想过为我们擦去眼泪吗?”
这时的白栀更烦了,转身不去看他们。
心疼不心疼的,她哪里搞的明白,她只知道,自己有些恍惚,整个世界都乱糟糟的。
开心好像是演的,伤心好像没有,除了真的烦躁,她就只剩下疲惫了。
看着白栀这个表现,两人只觉得心如刀绞。
不爱了,没有爱情了。
他们的那些过往,真的被白栀连同上一世的她,扔进了深渊里。
解雨臣难过,但是看着白栀一直折磨自己,好像更难过了。
“不爱也行,不爱也行,栀子好好的就行。”
说完之后,解雨臣抬起手,擦掉眼泪,浅笑着看着白栀。
“栀子,那你睡觉好不好,我们不吵你了,你好好休息,好好休养,我们离你远远的。
不想工作也没事,我看着公司。要是想要出去玩,记得带上人,外面不安全。”
他说的含情脉脉,但是黑瞎子最初的那个想法,却又上心头。
“小小姐,你想干什么,瞎子都会帮你完成。”
黑瞎子站在解雨臣身边,宛如一尊石像。
说的话,也想一块大石头,将解雨臣砸的找不到北。
白栀倒是有些感动,因为她好像不太想活着。
但是一个人背负一条人命,还是喜欢的人的生命,白栀没有那么残忍,她不想黑瞎子以后想起来,像是浑身被寒露侵蚀了一样。
所以,白栀没动,也不知道,解雨臣马上就挂了视频,揪着黑瞎子的衣服,将任打了一顿。
这一次不是互殴,只是解雨臣单方面痛揍黑瞎子。
一拳又一拳,打在黑瞎子的脸上,肚子上,解雨臣还是没有停手。
下人拉不开,只能去找吴邪他们。
急急忙忙赶到的几人,去拉解雨臣,抱着他往后拖。
不拉还好,解雨臣还有理智。
一拉,理智也没有了。
尹南风和霍秀秀赶紧扑过去抬着黑瞎子的头,这才没有让黑瞎子被解雨臣砸的脑袋开花。
吴邪搂住解雨臣的腰,使劲往后拖,最后倒在地上。
张起灵赶紧去检查黑瞎子的情况,背起他去上药。
王胖子看着解雨臣一直在挣扎,头疼的,直接将人打晕了。
“走吧走吧,别管了他们怎么回事了,反正都是妹子的事。”
霍秀秀和尹南风就不明白了,他俩怎么就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呢。
坐在黑瞎子的病床边,霍秀秀忍不住问道:“瞎子,你又怎么了。”
说句不好听的,解雨臣那样的,就白栀现在的情况,他要是没有气急眼,狗往他鞋上尿尿,他都懒得有其他的情绪。
黑瞎子能被打成这样,还不还手,除了黑瞎子要做一些让解雨臣生气的事情,别无他想了。
黑瞎子不理她,只是转头看向窗外。
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白栀开心的样子了。
开开心心,无忧无虑,自信骄傲。
那个没了记忆的妻子,死了。
死在了,她的24岁生日那天。
如果死亡是解脱,黑瞎子愿意送她远行。
只要她能对着他再笑一下,再说一次她的喜恶。
闭上眼睛,黑瞎子下了床,站在无园门口,联系白栀。
“小小姐,我想见见你,或许我们该有一个告别。”
两辈子,总要有一个告别的。
白栀沉思片刻,坐着轮椅,将黑瞎子接了进去。
黑瞎子没有抱着她,而是老实的推着轮椅,和她一起“漫步”在院子里。
“小小姐,你会开心吗?死后。”
白栀的嘴唇苍白,眼睛却因为这句话,有了温柔的笑。
“会的,我本来就是一个死人。
我们的爱恨,早在上辈子,在投入你们的怀抱时,就已经终结了。
我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被剥离,只剩白骨。
我看着自己白骨生花,落到你们中间。
棺材里面真好看,是幽暗的光,照在我们身上。
我们的胳膊挨着,挤在一起,枕着不用的枕头。
那么安静,那么心安……”
白栀越说越开心,喜悦的情绪很明显。
黑瞎子明白,白栀还在爱着他们,只是,她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,觉得,他们是假冒的爱人。
像是他们死后的那些追求者一样,不是她要爱的人。
于是,第一眼就是厌恶。
这是白栀的一场“美梦”,所以,她对着他们“演戏”。
俯下身,看着白栀。
“小小姐,去做你想做的事情,瞎子帮你拦着他们。”
白栀看着黑瞎子,却想起来那个胖宝宝。
伸手捧着黑瞎子的脸,闭上眼睛,轻轻的蹭着他的脸颊。
“谢谢胖宝宝。”
谢谢,这个一直支持自己的人。
云胡院,黑瞎子进去了,坐在侯月楼上,等着白栀收拾好自己。
解雨臣醒来之后,没有看见黑瞎子,着急忙慌的再一次回到无园门口。
进了云胡院的黑瞎子,有了这座宅子三分之一的管理权利。
将解雨臣放了进去,解雨臣没有感恩,该打还是打。
“黑瞎子,那是两千二百五十八年,栀子活了两千二百五十八年啊,我们最后连个孩子都没有给她留下。
你我才占了栀子的五百年,剩下的那一千七百五十八年。
那么怕冷都她,在夜里受了多少东西寒气,才在最后完成了任务,换来了这辈子你我重逢。
我告诉你,这辈子,是栀子的报酬。
她栽的树,那个凉,必须是她乘,谁也别想让我妻子的报酬付诸流水。
还有,栀子什么性子你知道的,你觉得,她手上有一张支票,却一直不无兑现转到自己的账上吗?”
黑瞎子不得不说,解雨臣感动了他,但是,还没有说服。
“现在的小小姐,可不想要什么报酬。”
一个人清醒的活那么久,又见证了自己的死亡。
白栀早疯了,治不了的。
她自己找不到生路,他们也找不到的。
解雨臣将人扔到地上,孤注一掷的样子,疯狂的彻底。
“谁说的,我只要把栀子治好,那么栀子自然会接受她的报酬。
我的妻子我知道,没有人比我明白她。”
吴邪几人“连滚带爬”追过来,看见他们没事,松了一口气。
可是等到白栀那边的消息传来,别说解雨臣黑瞎子这个德行了,他们都想死了。
白栀睡着了,在浴缸里,差点淹死自己。
在养护罩里的白栀,脆弱的像被狂风摧残过的花。
解雨臣趴在上面,含情脉脉的看着白栀都脸:“栀子,不怕,花花会治好你的。你知道的,花花很厉害,花花可以豁出去一切。”
将白栀抱出来,解雨臣走进了云胡院。
看着漂亮的院子,古香古色的屋子,解雨臣拉过一床嫩黄色的被子。
拉着白栀的手,解雨臣低头亲在她的手背上。
“我的栀子花,我会治好你的,我们这辈子,会爱很长时间。”
将手放进被子里,解雨臣俯身,低头亲在了白栀额头上。
“美梦,我的爱人。”
解雨臣走了,出了院子,开始将他给白栀准备的那些东西送过来。
衣服一件件的放进白栀的衣帽间离,首饰也摆进了白栀的柜子里。
“不管南北朝多么荒唐可怕,可是那些漂亮的小裙子可没有错。
加上长长的披帛,再加上垂下来的流苏坠子。
栀子手腕细,生的白,还有让人见之难忘的气质,绿色的镯子最适合了。”
解雨臣将明天白栀要穿戴的东西都放好,吩咐好丫鬟,然后出了院子。
总有一天,他会被白栀牵着,进这座院子。
找来二月红,解雨臣对着那些戏服头面挑挑拣拣。
“师父,你说这一套会不会有些太隆重了。
我只是早上吊嗓而已,画上油彩,栀子就看不到我的脸了。”
二月红想了想,赞同的点头。
“要不就穿一件外套,头面不戴了,妆的话,就画眼妆。
长长的在眼尾拖出去一抹红,穿着那件红色的戏服,站在云胡院外面的树下唱一曲《洛神》。”
长的好看,那就色诱。
为了媳妇,不丢脸。
不止不丢脸,解妈妈还贴心的送来了一套长衫。
红色的,只在衣摆处拿银线修了几朵栀子花。
戏服没有穿,而是配的水袖。
黑瞎子看了一眼,上前给解雨臣涂上口红。
“让她开心,怎么都好。”
解雨臣看了一眼,觉得,这样的装扮,唱的情意绵绵,好像不够吸引人。
“不如,换一出?”
黑瞎子明白解雨的想法,忽的一笑。
“《壮别》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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