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4章 战神刑天!乌戈国主兀突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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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64章 战神—刑天!乌戈国主—兀突骨!
“大汗,真要让这莽夫去打头阵?阿木尔可不是……”
博尔术驱马靠近,马鞭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:
“正因为他莽撞,才最适合当这把刀。”
铁木真摘下腰间酒囊灌了口烈酒,酒液顺着胡须滴落在狼头护心镜上。
“告诉哲别,带上我们蒙古部族这几年积累的全部射雕手埋伏在鹰嘴崖。”
“等提丰的战矛折了,就让阿木尔看看什么叫万箭穿心!”
博尔术心头一凛,正要领命,却见铁木真突然扬鞭指向天际,西方天幕上,九颗血色星辰连成诡异的图案,正是天神将位易主的征兆。
成吉思汗的狼头大氅在风中翻卷如旗,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——也是这样血色的星空下,阿木尔的天劫槊挑飞了他的头盔。
风沙渐歇,夕阳将蒙古部的苍狼旗染成血色,铁木真望着提丰的背影,忽然轻笑出声。
他太清楚如何驾驭这种凶狠的野兽了——就像草原人驯服野狼,既要给够血食,又要让它时刻保持饥饿。
“告诉四杰,等提丰出发后,便全军动员,准备开拔。”
“这次……本汗要亲手埋葬龙尧部!”
铁木真回过神来,抚摸着苍狼刀鞘,目光投向远方连绵雪山。
在他身后,蒙古部的数万铁骑正在集结,旌旗猎猎声中,隐约可闻战马嘶鸣与兵戈碰撞之音。
与此同时,此时的大玄皇朝当中,暮色如血般浸染峻崖关的嶙峋峭壁时,轩辕破正踩着满地斑驳的霞光巡视军营。
十万反王联军精锐沿江疾行三日,此刻终是在这座天险关隘下扎下营盘。
篝火噼啪炸响,将士们嚼着干粮擦拭兵刃,远处关城上巡逻的火把连成蜿蜒火龙,却照不透关下萦绕的淡淡瘴气。
“主公,斥候来报。”
巫天生不知何时立在中军帐外,开天斧拄地发出沉闷轰鸣,玄色战甲上还沾着南疆特有的蓝萤草汁,斧刃寒光却已将最后一线天光劈得粉碎。
轩辕破转身时,广袖扫落案上酒盏,琥珀色酒液在沙盘上蜿蜒成河,正漫过代表峻崖关的玉雕。
帐外忽然卷起阵阴风,吹得沙盘上“杨”字小旗猎猎作响,旗面金线绣的玄鸟纹在暮色中泛着诡谲冷光。
“杨坚老儿终于舍得动弹了?”
他抚过腰间蛇形金环,指尖在环身暗纹上摩挲。
三日前墨染尘献上“直取神京”的狂计时,他便料到会有今日——那老狐狸在曲江摆了半年铁桶阵,怎会放任他们这支孤军深入?
“报!临潼方向尘头大起,杨坚亲率晓果军并宣明铁骑六万大军,距我军后阵不足八十里!”
探马浑身是血地扑进帐中时,巫天生身上的玄铁重甲正撞得金丝楠木屏风嗡嗡作响。
“大玄先锋云任之已率五千精骑越过黑风峡,距此仅有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又一骑飞驰而至。
“十五里。”
轩辕破截断话头,广袖翻飞间露出腕间金环。
“好个凌霄天将军,倒比本盟主预想的快上半日。”
他忽然轻笑出声,震得帐顶积尘簌簌而落。
巫天生踏前半步,开天斧上蛟龙纹路嗡嗡震颤,这位被南疆诸部奉为战神的蛮将,此刻周身罡气竟如实质般将帐内烛火压成细长火苗。
“主公,末将请战。”
他嗓音沙哑如刀锋刮过岩石,斧柄缠的蛟龙筋在火光下泛着幽蓝。
“天生且歇。”
轩辕破却摆摆手,目光穿过帐门望向正扎营的联军大纛,暮色中那面玄鸟旗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,旗面金线在血色残阳下恍若活物。
“刑天将军可在?”
帐后传来锁链拖地之声,刑天扛着青铜战斧缓步而出。
这位三日前刚突破战神境的蛮将,此刻周身血气如狼烟般直冲云霄,斧刃上未干的兽血滴落青砖,竟将砖缝腐蚀出缕缕青烟,身上虬结的肌肉将兽皮铠甲撑得几欲绽裂,每踏一步,青铜斧便在地面拖出火星。
“刑天将军可敢去会会那位乳臭未干的凌霄天将军?”
轩辕破望着身上气势大涨,眼中散发着狂热战意的刑天笑道。
“求之不得!”
刑天喉间滚出闷雷般的笑,战斧横扫时带起的罡风竟将帐内烛火尽数吹灭。
他忽然仰头长啸,啸声震得帐外旌旗齐齐折断,惊起满林宿鸟。
轩辕破广袖再挥,大帐的帐门再次被掀开,烛火复明时,帐中已多出位巨人。
只见被轩辕破收服的南蛮诸多部族当中,乌戈国主兀突骨身披金珠缨络,两肋下生鳞甲在火光中泛着青黑冷光。
这位南蛮当中的乌戈国主身高丈二,胯下巨象鼻端喷出的白气在帐内凝成冰霜,手中钢叉足有丈许,叉尖还挂着半截未吃完的生蛇,蛇信仍在微微颤动。
“兀突骨将军,带着你的藤甲兵,给本盟主咬住宣明骑的尾巴。”
“刑天将军攻左翼,你截右路,可能做到?”
轩辕破指尖点在沙盘上,半块玄鸟玉珏落在蛮将掌心,代表云任之的赤旗突然炸开火星。
“主公且看好了!”
兀突骨瓮声瓮气地大笑,肋下鳞片突然片片竖起,在阳光下宛如片片刀锋。
“某这藤甲兵浸过十八种南疆剧毒,便是杨坚老儿亲至,也休想伤他们分毫!”
他反手抽出腰间钢叉,尖端毒蛇雕纹双目赤红如血,随即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,钢叉重重杵地,帐外三千藤甲兵齐声暴喝,声浪震得帐顶茅草簌簌而落。
这些南疆最凶蛮的战士皆身披浸油藤甲,甲叶相击时发出金石之声,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刺着青黑巫纹,在火光下宛如地狱恶鬼。
“主公放心,末将定不辱使命!”
刑天战斧劈开帐帘,大步流星往外走去,每踏一步,地面便多出个深达寸许的脚印,周身血气在暮色中凝成实质,竟将沿途篝火压得只剩豆大一点。
“主公,藤甲兵怕火。”
而帐中的兀突骨却依旧未动,直到刑天背影消失在暮色中,才突然瓮声瓮气开口:
“所以要劳烦将军走水路。”
轩辕破忽然抚掌而笑,帐外江水轰鸣声应声大作。
“看见那些芦苇荡了么?本盟主要你带着藤甲兵从水路包抄,给云任之备份大礼。”
他广袖卷起沙盘,代表沧浪江的蓝玉沙砾突然逆流而上,在帐中凝成道水幕,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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