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2章 因他叫德拉科马尔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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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餐时分,金黄色的吐司在银盘里堆成小塔,南瓜汁在空中水壶里自动续杯,冰霜还未从窗上完全消融,学生们却已陷入有关圣诞舞伴的讨论狂潮。
在斯莱特林长桌边一隅,德姆斯特朗的几位男生正围着尤利乌斯,声音不低。
“你还没找到舞伴?”米哈伊洛夫咬着烤香肠,口齿含糊,“不会是打算一个人站在舞池边看别人跳吧?”
“我们的霍夫曼爵爷可是难得会害羞。”瓦尔托笑着挤眉弄眼,“难道霍格沃茨的女生都看不上你?”
克鲁姆也皱了下眉头,语气却带些关心:“确实快来不及了,你还没有决定人选?”
尤利乌斯坐在椅上,神情懒散,黑发垂落额前,唇角却缓缓勾起。
“我没有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说,“不过我刚好看见一个合适的。”
众人循着他的目光转头,只见一抹熟悉的浅金色长发从礼堂门口穿过,穿着校袍,正好走向斯莱特林那边的座位。
是阿曼塔。
“阿曼塔。”尤利乌斯唤了一声。
她脚步一顿,转头,神情平静:“什么事?”
“圣诞舞会。”尤利乌斯起身,神情优雅地一笑,“既然你也还没有舞伴,那不如——让我成为你的第一选择?”
那声音说不出的从容,甚至带着点古典贵族的礼貌意味,仿佛他真的只是“恰巧”想邀请她。
场面一下安静了两秒。
阿曼塔身边的哈利“哐当”一声把叉子扔回盘子里,站起来: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
德拉科也站了起来,脸色冷得要结冰:“闭嘴,尤利乌斯。”
瓦尔托“噢——”地叫了一声:“霍格沃茨的护花使者们好像坐不住了。”
“霍夫曼家的少爷品味倒也不错。”卡列宁咬着面包,“比起你们这群吵来吵去的人,他至少愿意主动。”
尤利乌斯笑而不语,只看向阿曼塔:“当然,如果你愿意,也可以随时来找我。只要你不嫌弃。”
阿曼塔的脸色没有变化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
“谢谢,不必了。”
她转身就要走,却被尤利乌斯的下一句话拦住了脚步:
“那你呢?”他看向德拉科,笑意带着轻蔑,“你这么激动……难道你邀请她了吗?”
德拉科面色一僵。
“还是说——你已经有舞伴了?”
德拉科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张了张嘴,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似的,喉咙里滚出几不可闻的音节。
尤利乌斯目光一闪,正要再逼一步,却在此时,一道不属于这场争端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。
“他是我的舞伴。”
众人齐齐转头,只见一名戴着面罩的拉文克劳的高年级女生站在不远处,眼中带着笑意。
“我昨天晚上刚答应他的邀请。”她笑着看向德拉科,“你忘了吗?”
德拉科瞪大了眼,喉咙像被冻住了一般。
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否认。
那一刻,阿曼塔终于明白了什么。
她没有再看他一眼。
没有怒吼、没有争执、没有任何质问。
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一秒,眼神淡漠如冰雪下的湖面。
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阿曼塔——”哈利想去拉她,却只来得及看见她斗篷下摆翻飞而过。
他狠狠瞪了德拉科一眼:“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而身后,德姆斯特朗的几人已开始低声哄笑。
“看来,霍格沃茨的爱情也挺精彩的。”
尤利乌斯站在原地,双手插兜,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“多谢你。”他轻声呢喃,“马尔福。”
*
霍格沃茨东塔,五层的黑檀木小屋。
尤利乌斯站在窗前,手中转着一支细长羽毛笔,视线懒懒地落在窗外冰封的湖面上。
一旁的桌上摊着一封尚未封口的信,来自拉文克劳女生——伊芙琳·彭布罗克。
信纸的边缘还有些皱褶,显然写得有些急切。
「尊敬的霍夫曼先生,
我知道这样请求很唐突,但我听说您曾在社交场合帮助过人处理这类‘小尴尬’……
我的脸在两周前被一只疯蜂蛰伤,至今还未恢复,肿得连我自己都无法面对镜子。
圣诞舞会是我人生第一次正式场合,但因为这个样子,我成了所有人回避的对象。
我父亲对此非常难过,他最近刚和魔法部达成一项重要协议,听说曾与您的家族……
如果您能设法让我成为德拉科·马尔福的舞伴,那将是我今生感激不尽的恩情。
——伊芙琳」
尤利乌斯随手将羽毛笔搁下,唇角掀起一点不屑的弧度。
“父债子偿?也算霍格沃茨的传统美德了。”
他之所以答应,并不是出于怜悯。
而是——
“卢修斯·马尔福,好久不见。”他低声自语,语调带着玩味,“你欠了人情,那就让我,帮你还吧。”
在那场大礼堂的“邀舞”风波爆发前,他就已经联系了伊芙琳,给她剧本,也亲自下了最后一剂药。
“你要等他?”
“那我就送你一场失约。”
他抬头,黑发垂落耳侧,眼神中掠过一抹近乎残酷的冷笑。
“想控制棋盘的人,总得先弄断一两根琴弦。”
*
斯莱特林地下寝室,寒意透骨。
德拉科坐在书桌前,指尖贴着桌面那封来自马尔福庄园的信,指节苍白。
纸张雪白,字迹如往常一样工整华丽,是他父亲卢修斯亲笔所写。
「亲爱的德拉科,
我知道你在霍格沃茨一定比以前更忙了,也许还在为三强争霸的事操心,但父亲希望你能考虑一件小事。
彭布罗克先生近日在魔法部的公听会上给予了我极大帮助,他的影响力对我意义重大。
他的女儿伊芙琳,在霍格沃茨五年级,我想你可能听说过。
据说她最近因蜂蛰受伤,面容肿胀得难以出门,圣诞舞会对她来说本是最重要的场合,但无人邀请她。
彭布罗克请求我提出一个小小的条件,希望你能邀请她出席舞会,仅此一次,不再强求。
如果你已有舞伴,那就请忽略这封信——你仍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。
但若你尚未决定,我请求你考虑此事。
父亲相信你能理解,这不只是一次跳舞,而是一场关系未来格局的交换。
等你的回信。
——卢修斯·马尔福」
德拉科读完时,指节已深深压着信纸边缘,几乎快要折断。
“如果你已有舞伴,请忽略此信”——这句话,是最虚伪的一句。
他没有舞伴。
因为他原本只想邀请阿曼塔。
他甚至订了吊坠,准备练习舞步,准备当着所有人面向她伸手邀约。
可他太了解父亲。
这不是请求,这是安排。
他闭上眼,脑中却浮现阿曼塔那日在试衣间的模样——绿裙落地,眼神轻浅,回头一笑,仿佛整个舞会的灯光都在眼前闪动。
他最终没有送出吊坠。
只是把那封信放进抽屉,把礼盒收了起来。
他知道他必须答应。
因为他叫德拉科·马尔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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